弥。
但这一句话,却就几乎将他的思维拉向了往日时光。
当年小沙弥留有一言,自是道:“...施主何时心中有答案应我,那便在何时相逢。”
而今他自京都失意得归,浮沉这般年岁,当中自也有几分心得,那三问终究是有了己身答案。
现今,果然应了和尚往日的话语,二人真就得以重逢。
想到此处,左崇光理了理衣袖,微微躬身一拜,口中道:“在下身拙,庙堂之上浮沉这般年岁,也算是有了几分体悟。”
“我辈书生幸苦读得诗书来,即是为官一日,当以百姓立身,当为君上存世,当为一身抱负读得诗书。”
道义和尚面上微微一笑,摇头道:“左大人所讲倒是有几分意思,与我那老友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当道义和尚还是那个小沙弥时,他曾经说过,虽然他那好友一生饱读诗书,才绝天下少有,挥袖既为锦绣文章,提笔可论天下大事。但纵使是如此,其人的答案始终不能让和尚满意。
言语之间,左崇光的答案,道义和尚却还是不能满意。
左崇光面上不免有几分失落之意。
道义和尚年岁虽小,但当年还是小沙弥时,却真切对左崇光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
是以,道义和尚的承认,对左崇光而言,非同一般。
老道士双耳动了动,旋即那目光便是望来,捏着胡须笑道:“和尚,你可还真是心眼极多的...”
“当初我们同德清先生相论时,你迟到后所发第一问,却不是这三问?”
“你这一问,便将德清先生问得语塞,思虑万千得出的答案,你却又左挑又捡,这处不满那处不行。这会儿,却又拿这句话来诓人,故弄些玄虚。”
道义和尚只是微微摇头,而左崇光面上却又现得几分喜色。
他的回答与天下名士德清先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对于一儒士而言,这已经是一种赞誉了。
“既然左大人心中已有答案,那便请真正循心而为,而今虽已不在中枢,但大人一思一念,皆关切宁州百姓。”道义和尚没有理那老道士,只是冲左崇光留下叮嘱。
此言即毕,和尚旋即骑着白马而走。
广明和尚则来与楚升告别,旋即领着剩余的武僧等人,也皆是跟在他身后离去。
老道士也将竹篓背在了身后,那两杆小旗儿随风一晃一晃。
“小子,这份人情,日后可不能赖啊!”
老家伙冲楚升挥了挥手,也是扭头离去。
面上无奈,楚升也是第一次见得这般露骨的人,以往如此人情等等,切不是不言自喻的,又哪有人会像这老道士一样直接宣之于口。
他目送着老道士远去,只听得一声走歌回荡不断。
“我以妙语定得吉凶事,半日闲来半日仙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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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也上前,将之前种种事宜说给楚升听,末了又道:“楚掌门身中蝎毒,我自也不会视之不理,便会带你往辣手毒医处走一遭,为楚掌门解毒。”
他如此做,也是自有考量的。
因他的错误决断,几路客卿都在崇安寺死的差不离十了,若是楚升再因此而亡,那就只剩临江漕帮的帮主淳博厚这个胆小胖子存活。
这对他声名而言,非是好事。
再者论及心迹,他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这更与他道义不符。
“小子谢得袁义捕仁义...”楚升自是一口应下,有这一个人物护送,自己这一路怎么也会安妥得七八分。
这是好事,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走之前,楚升却还终究是拖着病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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