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事没看过,早就明白了。”
陨若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纵使我心中依然有些犹豫,但听了此言也无话可说,陨若又吸一口鼻烟,道,“另外一件,想必画儿也对你们说过了,我这法子不传男人,只传女儿身,我桑沃院中修行之人也不收男子。不过说来我到底还做些乐坊舞馆的生意,自然也就需要些庭扫跑堂的,因此也留些男子在后院之中。你刚刚说到琴歌,她身边便总跟着个傻大个,如今便在我这桑沃院中做个打杂的,你们狐族虽天生媚术,但也总有例外不是?不是人人都能用这个法子的。”
陨若说的那个傻大个大约就是书渠了,而她这句“不是人人都能用这个法子”虽是实话,但我本就在意琴歌修行进益之事,绝不能够容忍琴歌能够做到的事我做不到,便更坚定了要试一试这修行之法的心思。但陨若并未立刻让我做出决定,反而道,“苏姑娘,我这一个交易已经说得清楚,若你乐意,便要留在我桑沃院中,十成分三,若你不乐意,那今儿的话就当没说过。我话也说得明白,我不是人人都收的,修行之事,你还是自个儿考量清楚。画儿,带客人出去吧。”
画翼点点头,又行一礼,便带了我们出去,走回画翼的屋子,棋莞和乐儿还在屋中,见我们回来赶忙起身问怎样。画翼坐下,先是对棋莞他们大致说了说刚刚的事,然后又对我道,“西沉,刚刚陨若虽然那样说,但她看人一向是十分挑剔的,她刚见你就乐意告诉你修行之法,又愿意与你做那个交易,显然是觉得你人才可用。”
“真的吗?”刚刚陨若说话的时候一直很谨慎矜持,反倒叫我有些不安,“我还以为她有些勉强。”
“我们刚到桑沃院的时候,陨若也这样与我们说过,”画翼继续道,“那时她便觉得琴歌天赋高,而我便一般,是沾了琴歌的光才一起留下的。陨若看得不错,我和琴歌虽然都受了她的指点,但我还是比琴歌差远了。”
“是怎样的指点?”我问道,“我是说,她教了你们什么媚蛊之术?”
画翼略略思索了一番,然后起身打开了一处矮柜,从柜中取出一条发带似的东西来,拿在手里走回来,递给我看,“首先是这样东西,这是狐纹带,把这个扎在发上,便可以变作不同人形,”画翼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回了那条带子,将它扎在了发髻上,念了一诀,只看一阵青烟散去,画翼已然变成了一位穿着豆绿袄裙、扎着两个小发髻的小姑娘,画翼解开那狐纹带,又念一诀便又变回了原形,对我们道,“这狐纹带虽说有神力,但还是有两个缺陷,一是不能摘下,如果摘下的话便会失去效力;二是狐纹带的作用与各人的修为密切相关,若要化形化得好,必得多加练习,天赋也是极重要的,像我就变得不好,琴歌比我好很多,如今琴歌也已经不需要这狐纹带就能变不同人形了。”
狐狸修成四尾之后便能化作不同人形,画翼又提到这件事,我更是觉得心里堵得慌,画翼接着道,“陨若本是狸猫,但在人间已经修炼多年了,又一直经营乐坊舞馆,对人心看得极清楚,深知人心之弱点,也明白不同的人的喜好,也正是因为陨若有这个本事,她才能够拿到凡人初心。她曾与我和琴歌说过这媚蛊之术的种种,但我天生太腼腆内向,不敢与生人多言语,更不要说讨那些凡人喜欢,拿到他们的初心了,因此很是辛苦。但琴歌却是如鱼得水,也就是靠着这个进益极快。陨若这法子只传女子不传男子,也是因为女子天生更有媚蛊之能,而凡间男子初心又比女子初心易得,所以桑沃院才只收女子不收男人。”
“那,那我呢?”棋莞听到这里忽然插嘴,“那我是算女孩子,还是算男人?”
“你的话,”画翼思考了一下,然后笑道,“这我说不清,得问了陨若才知道。”
“我虽不是狐族中人,但我也曾听说过,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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