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着呢。”荔儿感慨道“自打三年前五少爷定下的婚事没了影,二太太就越发怕人看听涛院笑话。我听现下那些丫鬟们轻易不敢朝五少爷身边凑,都怕”一副不敢下去的样子。
到云华照,云清歌也蹙了蹙眉,停下手里头针线。
承平十年的县试在冬日,原先大家谁也没打算让云华照去考。
他伤了脚,虽好的七七八八,到底坏了根子。二太太也是打算让他再养养哪知他看到堂兄堂弟都仕途顺遂,被人称作神童的他却生生迫于老太爷禁令在家埋没。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等,执意去考。
万般无奈下,大家只得答应了他。
那时云家已是士族,自有优待,上下打点的比云华霆和云华烨之时不知好到哪里去。
即便如此,二太太也唯恐儿子受委屈,私下还请娘家侄子陪着云华照应考。
县试府试都顺顺当当过了,云华照志得意满,云家上下也十分欢喜。正当大伙儿要松一口气时候,老道士正好到杨州来看云清歌,就给云华照看了看伤势。那时正值天气越来越冷,老道士告诉老太爷,若云华照再要去考院试,怕是脚上的伤撑不住。
老太爷就和二太太商量叫云华照先不考,等来年再。云华照硬是不肯,二太太也有几分将信将疑,觉着老道士有旁的主意。老道士只尽了大夫职责,后头也没再多话过。云华照便依旧去考院试。
谁知一到考场里头,坐下不到半个时辰就面如金纸被人抬出来,
大雪纷扬的天气,他竟生生痛出一身冷汗,把衣衫都浸湿了。淮州大夫都束手无策,二太太才又想起老道士,可惜老道士又云游去了别的地方。
最后还是姚蓉蓉求了娘家,寻个回家省亲的太医来看,这才将云华照伤势稳定下来,不过那脚是再也好不了,已是瘸了。
朝廷开科取士,自不可能要一个瘸子。
云华照仕途之路完全没了指望,凭他如何才高八斗这辈子也就只能守着云家祖业过活。
最有希望的儿子不能考取功名,还成个瘸子,二太太整日以泪洗面,大病一场数月后才慢慢好起来。
云华照却就此一蹶不振,他是心高气傲之人,早就指望一鸣惊人,怎受得了老天如此捉弄,自此脾性大变整日饮酒不,还狂躁的很,动辄以下人丫鬟出气,收了一屋子通房。喜欢时就叫陪着吟诗作画,不喜欢就叫人牙子卖的远远的,全不像过往的云华照。
二太太怜惜心痛儿子,二老爷身就是眠hu宿柳的人也不觉着是大事。老太爷已有两个得意孙儿,对云华照原也指望不大只要不闹到外头去,折腾折腾奴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还不算大事毕竟富家少爷,权贵公子,似云华照这样甚而更过的都不在少数。
直到承平十二年,二太太眼见云华照年过二十,既没了仕途指望总要寻其他出路罢,就做主给了门亲事。
按二太太意思,儿子不能走仕途,又瘸了腿,更得挑个好的,往后才能有岳家帮扶。哪知云华照名声已传到外头,选来选去都挑不中人二太太生怕再走云清梦亲事时老路,只得委委屈屈选了杨州下头邸县从八品上姚县丞的嫡女。
姚县丞四十来岁才得个同进士,家里hu钱上下打点谋个流外一等的缺,熬了十几年才做个县丞。听云家二房太太要给儿子亲事一想到云华霆和云华烨以后的前程,再想着膝下三个嫡子立时托人帮忙,打算把唯一的嫡女嫁到云家。
县丞夫人打听过云华照的事,听是二房儿子,瘸了腿,身边还一堆通房丫鬟,不肯答应。可她是继室,虽前头夫人没留下一个子嗣,但庶出的儿女却不少。庶长子比她年纪还大几岁,眼见读书上进样样都行,庶长子生母还是个良家妾,她自己也就是个地主的女儿。眼见三个儿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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