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做主举荐的几个官员如今都在各地任上颇得赞誉。
外放那一年,是大庆粮仓却年年赋税都收不齐赞的江南道税银就如数在云华烨手上被顺顺当当运到了国库。
再有江南道年年大水,百姓虽富庶也难免洪水之苦。云华烨去往江南道,不动用国库一份银两,就想法服江南道富商捐出三百万两白银,重修堤坝,铸造天水堰,自此江南道免去洪水之灾不,干旱时节还能放出堰塘水灌溉作物。江南道将不惧暴雨烈日,年年丰收。
单凭这一项利民大功,他的擢升就不为过。
有人也想弹劾他强逼商户出钱筑堤,谁知云华烨在江南道为捐银子的商户们修了座高塔,凡出钱筑堤的商户们都能在上头留名,更有南樵先生亲书功德塔三字。商人地位低贱,能有这样名扬青史,让后世子孙都沾光的事情,出点银子又算什么
不仅无人附和弹劾的官员,还纷纷颂扬云大人是为民造福的好官。
出面弹劾的人不仅碰了一鼻子灰,还被天子痛斥一顿,贬谪到荒蛮之地做了个吏。
看出云华烨有才有能,心智极深且性情稳重简在帝心,如此人物不是寻常人能挡就挡得住的,许多人也就偃旗息鼓。何况云华烨不过二十有三,依这般升迁下去,迟迟早早是一品大员,天子连勋位都给了,往后给个爵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时云家就真的成了勋贵,何苦情形不明时多结仇家
故而云华霆和云华烨仕途顺利,老太爷生意顺遂,云家水涨船高,迅速成为淮南道头等的望族。
眼看着云清歌一天天长大,做为云华烨最疼爱的幼妹,又得了南樵先生夸赞,许多官夫人有意无意间就都来打探云清歌亲事,连京城里都有人透消息来。
三太太又得意又为难。
她是一心想让云清歌嫁给看了几年的李承翦,奈何原以为就是看在老道士份上也不会推拒的李家却始终没让人上门正经提过亲事。
只也不似不喜欢云清歌,逢年过节李家遣人送来的节礼年礼都不轻,单给云清歌的也能瞧出来分明hu了心思、
三太太就拿不准李家到底是何意思,再有老太爷又交待云清歌亲事他要亲自看过才做准,事情便一直拖下来,成了块心病。
这五年,云清歌已隐隐揣测到老太爷心思,不过她打算听云华烨话,先静观其变再。她实是不想再进去那个吃人的地方,日日面对那个让她心生恐惧的男人。
可若事情无可扭转,退无可退,也唯有迎难而上了
丫鬟桔子提了新采的hu到清扬阁“姑娘,暖房今早才让人摘下来的蔷薇hu。”
云清歌瞧了hu瓣,发现都未沾过水,满意的吩咐荔儿打赏桔子。
荔儿把桔子带到偏室去吃点心,顺道和她了几句话。
桔子爹娘都是管事,娘管着衣裳浆洗,爹更是在外头管着个云家的中等茶园,算下人里头十分有脸面的,平日听到消息也多。
桔子性子单纯,话还多,把在外头和家里听到的话一股脑倒了个干净。
等送走桔子,荔儿就去回告云清歌。
“是五少爷前些时日又去临波楼吃酒,半夜三更下梯子摔了跤,脚上旧伤复发,二太太一直忙着到处请大夫。谁知昨个儿五姑娘身边贴身丫鬟照影去送吃的,被喝醉酒的五少爷误打误撞收了房。二太太叫人把照影打了二十板子,五姑娘就跑去找五少爷闹了一场,二太太又气又急,厥了过去。大夫吩咐不能再操劳。”
云清歌正慢条斯理绣着个银鼠皮缝制,缀以碎珠的皮球,闻言眼皮都不曾抬一下“难怪二伯父会拜托爹爹,想让娘最近段时日多分担些中馈。”
萍儿在边上吐舌头“二太太将听涛院把的可真紧,愣是没人敢传出一点风声来。”“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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