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会被哪家书院先生慧眼识珠,一旦考中。就是满门荣耀。
可想要习武,要上哪儿去学
即便是亳州,也不过教些简单棍棒功夫,朝廷绝不会容许百姓真的个个都习成好身手,将来成为暴民,毕竟。侠以武犯禁。
真正的好手大抵被朝廷笼络,被皇亲国戚,贵族世家分割,没有地方学,怎能有好身手。再者要想走武举,还得学行军布阵,兵法韬略。
兵书,根基稍差些的世家都难寻到一,况普通百姓。再有练武的人饭量大增,还得吃肉,许多百姓饭都吃不饱,何况为习武的人肉食。凡此种种限制,以致民间武举无望,能考上的大抵都乃从教养栽培的世家子弟。
真正从军队一脚一脚慢慢爬上去的将军,自大庆开国以来,除开随太祖打天下的几位国公,又能有几个。
以前从未留意,自然不知,现下细想,怪道世人轻瞧学武的人,是莽夫,实则是得不到好处才东西都馊臭了。
想到这上头,脑海里倏然划过云华烈的脸,又想到人们在谈论起紫衣卫时候的戒惧与恭谨。
她心下一动,就道“师兄认不认识什么高手”
“高手”李承翦张大嘴,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师妹该不会听自己胡天胡地一通,真动心去学武罢。
想到自己学武时候在烈日下顶着碗水暴晒好几个时辰扎马步,忙道“师妹,你学这些作甚,我娘是因以前在亳州,你又不用,学武很累的,你还是绣绣花,做做吃的就好。”唯恐娇滴滴的师妹还要坚持,他又道“实在不成,我给你挑两个练过武的丫鬟罢,你无事时候就叫她们互相打给你看。”
云清歌无奈的笑了笑,“师兄想到哪儿去了。如你所,伯母是在亳州,我可是在南边长大。别祖父,就是爹娘也不会答应我习武呀。”
“哦,那就好,那就好。”李承翦心里石头落地,长出口气,还记得过的话,“等我回家就去给你挑两个身手最好的丫鬟送来。”
我要练过武的丫鬟作甚,云清燕若在家时候还能顶顶事,现下么
云清歌暗自自嘲两句,出打算,“我有个堂兄,从最喜学武。可咱们家里总也请不到好的武艺师傅,他只能跟些跑江湖卖艺的人学个三拳两腿,打些底子。他读书不成,也不愿料理生意,练武却有天赋,力气又足,而今我家也有个士族名分,此时听师兄提起来,就想问问师兄能不能帮忙找个好教习,好让他试试走武举的路子。”
想要走武举,介绍的拳脚师傅就不能只会功夫,至少还略通兵法,甚而还要懂些军队里的规矩。
这等人才并不多。
李承翦沉吟片刻,正色道“师妹,这堂兄对你好不好”
云清歌歪歪头,“其实我家堂兄对我都不坏,我的这个是四堂兄,他一心扑在练武上,家里事更少搀和,以前每回出门,给五姐姐买了东西,必也会给我带一份。”即便每次托人送来的东西都被那些奴才扣下来,情谊却是在的。
“那好罢,我大舅曾有个贴身护卫,早年考过武举,名次不坏,只因我大舅对他有恩,他一直没去做武官,留在我大舅身边。前两年意外受伤,就回老家去了。我这就写信与我大舅,让他赶紧到杨州来。”
知根知底,还有事。
云清歌心下满意,却担心为难李承翦,“人家既回了老家,设若不愿背井离乡,不是”
“没事。”李承翦满不在乎挥手,“他家人多,手里积蓄也没几个,日子来就过得艰难,又不肯要我大舅的银子,就是我大舅想给他找份事做,他还担心白吃了饭。这会儿你正好要人,他手上又有真事,不过是成全他罢了。”
看样子是个颇有几分傲气的人。
云清歌也不客套,当下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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