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甩袖走了。
云华烈气结,还要追上去给几下他,云华煦看看只知道一个劲在那里跺脚骂人的二老爷,又看看虚弱的云清梦,用力按了按眉心,“你留下看着爹和清梦,蓉蓉回去照顾娘,我去缀锦院请李道长来一趟。”
若治病,自然是李道长最稳妥。
想一想罢,当初三房父子简直就是一只脚踏进阎罗殿,都硬是被李道长拉了回来,自己身子骨流产后大为败坏,也是道长几服药调治好。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姚蓉蓉就犹豫的看着云华煦,她担心自己丈夫丢弃脸面去请人,最后怕要失望而归。
云华煦安抚的拍拍妻子手,“放心罢,三叔他们都是厚道人,不会为难我。再为今之计,总要先将娘和清梦治好再。”
姚蓉蓉也晓得道理,看丈夫拖着浑身沉重的双腿去缀锦院,又想到这几日丈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叹气,根没好好睡过觉,整个人飞快憔悴下去,再看床上躺着的云清梦时,眼底就闪烁出几分恨意。
果然三太太与三老爷心里虽都不自在,待听得云清梦病重时,也不由将原的不满消去几分,到底人最重要。
三老爷还主动帮忙云华煦去给老道士好话。
谁知老道士连三老爷面子都不给,就坐在青藤摇椅上晃晃悠悠吃果子,“当老头子是什么,算计我徒儿,还想摆架子。”嫌弃的看了眼云华煦,“你们二房就剩你一个娃娃了,寻个能做主的来罢。”
云华煦苦笑。
他当然晓得二房事情做得不地道。
来就是先做错事,道长又是跟祖父一辈的人,真要有心再请人抛弃恩怨去看病,也该叫爹或是娘过来,才能显出诚意。可娘病着,爹
他只好越发弯下背脊,声给老道士赔罪好话,“妹妹已受了教训,娘也气倒在床上。还请道长先去给娘和妹妹瞧瞧病,待妹妹好了,娘一定好好管教妹妹,再带妹妹来给您赔罪。”
“她又不是得罪老头子,给我赔罪作甚。”老道士伸个懒腰,丢掉手里果核。干脆靠在椅背上合了眼睛假寐。
老道士拖得起,云华煦却等不及了。
按着请来大夫的法,云清梦再有三两个时辰这么发热下去,十有便醒不过来。只能躺在床上当活死人,就是侥幸醒来,也必会烧坏脑子。
华照的话让人心寒,但也让人没法他错了。
云华照不能有个傻子妹妹,云家更不容许有个傻子的嫡出姑娘
倘或妹妹清醒不过来,祖父此时投鼠忌器,待得风声一过。必然会让妹妹无声无息病亡。
为了云清梦,云华煦不得不想尽法子哄老道士开心,好话一箩筐,赔罪道歉的话没个停,老道士仍不肯松口。
他就拙于言辞,心中又急,折腾半个时辰,弄得浑身是汗。老道士还是眼皮子都不肯抬一下,不由将希望放在三老爷身上。
三老爷被侄儿瞧得心软,也帮忙敲边鼓。谁知他不开口还好,他一话,老道士就顶回来,“敢情肉没割在你身上,老头子徒弟,老头子自个儿心疼,不能白让人欺负”
三老爷哭笑不得,叔侄两正急的手足无措时,三太太带了云清歌过来。
看三老爷和云华煦如意料之中还在围着老道士束手无策,三太太格外得意。
“我就猜你们两张笨嘴没法子。”三太太走到三老爷跟前声取笑他。看女儿过去不知了几句什么,老道士眉眼就都舒展开,与有荣焉的冲三老爷挤眼。
“师父。”
老道士一听到云清歌声音,懒洋洋睁开眼又闭上,随口嗯了一声云清歌看老道士那副模样,心下会意。就笑道“师父,您我现下能不能出师”
“出师,你还早着呢”
“可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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