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节一 麻衣相法(二)(第1/4页)  单禺玄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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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几个百姓纷纷说道:“这老汉经常自己将货摊打翻讹诈他人!”

    “千万别被老汉的憨厚长相蒙骗了!”

    “这大汉没有说谎!别看他长的粗犷,但他是个好人!”

    县令一怕惊堂木,“胡说!再叫几个过来!”

    衙役又叫了几个百姓,也是这一套说辞,这回县令的脸色可不好看了,指着老汉和袁珙说道:“好啊!你二人竟敢联手蒙骗本官!来人!都给我押下去!以待后审!”

    衙役不容分说将老汉和袁珙收押,老汉高呼着冤枉,而袁珙并不辩解,束手就擒听候发落。

    掌灯时分,袁珙与老汉被关在了一间牢房,其他的牢房里鸦雀无声,仿佛就这二人一般。

    “先生受我牵连了呀,真是对你不住,对你不住啊!”老汉不住的给袁珙磕头,袁珙轻轻将他扶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从面相上看的出这位老人不是奸诈之徒,但藏了很多心思,定是有什么目的。于是安慰老汉道:“命里有时终须有,看来我今日就是有牢狱之灾,不能怪到老人家头上。咱们的案子很小,估计不会再审,关咱们两日也就放了,况且崇英县令与我家老爷是同僚,这几分薄面还是要给的。”

    老汉听了,松了一口气,问道:“老朽还不知恩人大名?”

    “晚辈袁珙,字廷玉。也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小老儿在家排行第五,乡亲们都叫我齐五,就是本地的山野村夫。”

    袁珙摊开折扇笑道:“老人家的面相可不像山野之辈,我看倒像是出于富贵之家。”

    这齐五听到一脸惊诧:“先生会相面啊!小老儿的确曾当过大户人家的管家,无奈年事已高,无力侍主,主人赏了些钱粮便回了乡里,只求颐养天年。这几年赶上贱内染疾,不少开销,也不能放着坐吃山空,便摆了个摊子做营生。今日遇到那个恶汉,常常来使讹敲诈,予他多些还好,少了便动不动来讨我麻烦!”

    袁珙想起那恶汉心中也是一阵不爽,随口说道:“哼哼!那泼皮眼珠突出,眼白甚多,终日酗酒导致满眼的血丝,先天元气即将耗尽,气若游丝,大大的凶兆之相,相信报应不太远了。”

    “啊,先生好相法呀!”

    “此乃天理循环,无需我相。倒是老先生的话虚虚实实难以揣测呀。”说完这话,袁珙盯着那老汉,老汉没想到袁珙刚才还客客气气,瞬间把矛头指向了自己,尴尬无所适从,左顾右盼闪烁其词道:“呃哈哈哈!先生的相术甚是厉害,一下便能看出我的出身,从哪习得异术啊?”

    袁珙向后一仰,背靠着杂草上,咂咂嘴道:“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老汉见话题扭转过来,便顺坡下驴道: “还不知何时能放咱们出去,先生就讲讲来打发时间吧。”

    袁珙想了想,说道:“好吧!虽不堪回首,但也不是不能说”

    大宋时我袁家本是大户,高祖曾经中过进士,元人打入鄞州之时,家中十七口惨遭杀害,因此我父立志,后人子嗣一概不为元人出力。故而我虽学孔孟之道,但不考取功名,更不入仕为官。

    我十三岁时父母便已亡故,家中没有隔夜之粮。虽有邻里接济,也不是长久之计。尝试经商务农,均是无门无术。乡邻们怜我之才华,凑资要我考取功名,予以谋生,真要断了香火,更加辱没了祖宗。

    当时正值元人天下,我有家父之训教,不能考取元人官职,可我除了弄些笔墨便一无是处,无奈只能求签问问祖宗,想不到祖宗居然允许我考取功名。于是我十七岁就考中了举人,可由于我是南人,是最下等的人,即使考上了举人也无法做官,朝廷也只给些果腹之粮,我没有办法,只能再往上考。

    记得十九岁那年进京参加会试,从老家走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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