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开口道:
“我相信你是神明了。”
“那便好了。”
“但是……你知道吗,我离开幻想乡的时候,博丽的巫女、灵梦她……已经没有很多时间了,我已经没有很多时间了!”最后一句莫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根据八云紫所言,所能争取到的时间甚至不足十年了,而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浪费掉了这须臾即逝的百年时间……
神明的声音依旧温和:“所以,私会帮你达成心愿。”
“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了,滚蛋吧,神明月夜见。”
片刻的安静。
“可是,私需要你的帮助。”
莫茗没有回答,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莫茗睁开一只眼睛,余光瞥了眼旁边的神明大人。
月夜见不知何时摘下了帷帽站在那里,面上一如既往地看不出表情。
事情当然不仅止于此,因为这里是土佐城中,而不是荒郊野外。
原本就引人注目的神明大人摘下了薄纱帷帽,聚集在四周的人瞬间多了起来。远处有人小声议论,稍近一点的反而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无论男女老少,都被女子的美貌吸引而驻足。
莫茗坐在地上,良久终于说了一句话:
“你这样……让我很尴尬。”
眼前这场景看在路人眼里自然有他们自己的推测,一个倾国倾城地女子耐心地站在一边等待着,而旁边的男子则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一副置气的模样……而事实是,自己的确是在置气。
所以说为什么要摘帽子?人都聚集过来看自己出糗,故意找茬?
面对莫茗的疑问,神明则同样用疑问作答:
“私也完全不理解,以你的理智不应该做出现在的行为,因为毫无意义。”
莫茗不吭声。
月夜见继续说道:
“私希望得到你不遗余力的帮助,却苦于无法取得你的信任,私不得已出此下策。
继续沉默。
“既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也杜绝了你朝三暮四的想法,你既已无退路,即使内心不忿,也必会倾力相助于私。”
这便是莫茗自身的失误。在他观察着一语不发的神明大人的时候,神明也在观察着他。
莫茗的性格十分狡猾,所谓狡兔三窟,在信息不明确的情况下,他不可能选择一棵树上吊死,除非已别无他选……将时间推进一百年,便足以抹杀他所有储备计划,使他在飞鸟的圣德太子时期耗时两年建立起的知识储备、人脉储备悉数作古,以达成让他一心一意服侍自己的目的。
“私明白这种行为会惹怒你,但也同样明白,你即使愤怒依然会选择帮助私,所以,对于你现在这种类似发泄情绪的不理智行为表示不解。”
……
……
无论是坐在地上置气,还是对神明出言不逊,当然都是有目的的。
说白了是为了试探,这轮交手不得不说是自己输了,输的毫无悬念,因为对方动用了不可预估的“神明的力量”,沧海桑田之后,断绝了他的顾盼。
只是,神明的底线自己始终无法触及,但若不能掌握一些性格方面的细节,在接下来的相处中将会无比被动。
事实证明,他从各方面的意义上都小看了神明,从月夜见偶尔情绪化的作为上推断出神明的性格温和且三观正直,却忽视了其内地里极深的城府,他以为神明对她本人的容貌只觉妨碍并无实感,却不想神明此时竟很好的将其利用起来,当前的环境迫使莫茗就范。
随着围观人数的急剧增加,莫茗知道这里没法待了,继续停留下去很可能会有官员的出现,莫茗背后箱笼里的文牒是奈良时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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