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了这么久?”程佛衣等了那么一会,就有点不耐烦了,“这种鬼首虽然活的时间久了一点,可毕竟在这两仪生死阵下压了时间长,就算再难缠也该结束了。”
“不是被你们说成各种厉害,怎么你这个手下,看上去有点拖时间的样子。”
我一直都在关注着那边的战局,见此情形却没有太大的感觉。我虽然不知道疯狗为什么有点估计鬼首上的那双硕大眼睛,但是疯狗每次出手都是避开了那双眼睛的正面。
看来这家伙的眼睛应该是有古怪,“他这样做必然有他的原因,你觉得他慢,你可以上啊。”
程佛衣动动嘴角,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家伙,他真是对他好一点点,对方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哼,我是来得及,只是不知道你哪位姓唐的朋友还来不来的急,竟然敢把两仪生死阵上的阴阳之气灌进尸体里,真不知道你们是胆大,还是嫌弃他命活的太长。”
“有什么办法哪。”看着与疯狗身形身法全无两样的唐十四,“在那样的情况下,能活下来已是极致,又何必计较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活下来。”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眼前的唐十四根本已经不能算是活着了,他只是被阵结牵扯前行的傀儡人偶而已。
“程佛衣。”我喊了声程佛衣的名字,“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起死回生吗?”
程佛衣听到这话瞥了我一眼,“如果真的有的话,你觉得你爷爷会不拿来给你父亲用?这墓里的东西谁又知道是救人多一点,还是害人多一点。”
可是,听爷爷当初话里的意思,当初他是给陈长生用了的,所以……
“果然是有的吧。”想到掌香时看到的那一幕,金色的天平和血淋淋的心脏,或许那个倒在红衣女子脚下的尸体,就活了哪。
反观唐十四,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从后面靠近鬼首,手上短剑直逼对方脑后,鬼首似乎有所感应,蓦地回脸那双凸出的带着红血丝的眼珠直直的对上跃起的唐十四。
唐十四的身体完全僵硬在半空里,那些原本用来控制他动作的的阵结,如同冰雪消融一样烟消云散,而随着一块开始散开的,还有被疯狗锁在他身体里的阴阳之气。
鬼首合动着快要脱臼的下颚“桀桀”的笑着,可就在他大笑时,疯狗却闪身跳进了他的嘴里,狰狞张扬的鬼首突然重重的砸落进水里,哪些原本被他追赶成到处跑的黑蜉蝣,向着沉没的鬼首一涌而进。
疯狗踩着水先将唐十四的尸体推上栈道,而后自己才爬了上来,他坐在栈道上,将一截通红的像是蚯蚓一样的东西从水里拖拽到栈道上。
唐十四的尸身虽然泄露了一些阴阳之气,但是除了脸色泛青了一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反倒是疯狗从水里拽上来的这截东西让我有点在意。
“是鬼首的舌头?”
“是寄生魅。”疯狗说着将那截寄生魅翻过来,扁平如舌却在背面上布满了一些黑白条纹,而在条纹上面有一些类似鳞片一样的东西,服帖而平滑的依附在上面。
但是在这些鳞片上,却带了很多的碎肉。
这确实是寄生魅,我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只是记得在某本闲书上见过关于寄生魅的事,这东西细长如蛇,常常在暗中靠近在水中经过的人,身上的鳞片会扎进人的身体里,而后越来越深,等到时间一长就会借由伤口钻进人的身体。
他会盘亘在人的五脏六腑里,却不伤人,只是人会觉得无比的饥饿,遇见什么就想吃什么,而为了方便进食,寄生魅会改造寄生物的眼睛,每当被这双眼睛盯住,被盯住的猎物会短暂丧失活动能力。
而哪些闲谈杂书上记载的有关寄生魅的事,也是海边一渔村有人招惹上这种东西,一夜之间竟然屠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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