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飞溅,只听哗啦一声,栈道沉没,而我脚下失衡当即就要扑向哪些早就等着的黑蜉蝣……
难道我要我命终于此?
将要跌落的身形猛地停住,脚尖点在最后一点栈道上,而而整个身子都悬于水面上。收藏本站
我在半空中慢悠悠的转个身,眼睁睁的看着脚下的最后一点栈道沉没。
“见到我是不是很惊喜?”
程佛衣笑眯眯的站在一截栈道上,心情颇好的收着手上的鱼线,而被那根鱼线吊着的我,也一点一点向着他的方向挪去。
我移动,哪些黑压压的黑蜉蝣也移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我的脚尖跟水面也就距离着一寸的距离,只要他手上的线微微一垂,我很快就会掉落下去。
“告诉我,此情此景你作何感想?”程佛衣眯着眼睛看着我,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简直刺的人眼睛疼。
“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要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啊。”程佛衣说,“毕竟你身边那位可是早就察觉到我的到来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没救你?”
我用余光看了看疯狗的方向,却发现他正与唐十四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鬼首战成一团。
勾住我的鱼线突然下降两分,又猛地收起,虽然脚尖只是碰水,没有粘上哪些黑蜉蝣,但是这突然的变故还是惊的我冒了一身冷汗。
我知道,这都是程佛衣这个家伙在搞鬼!
“不好意思啊,手滑了。”程佛衣笑得人畜无害,戴着金边眼睛的他俨然一个斯文败类。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程佛衣慢悠悠的收着鱼线,那煎熬的速度,简直让人抓狂,可惜我偏偏还一动不能动,唯恐这根吊住我的鱼线断裂。
“没什么特别的发现,”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就这么一路上过来了,你也看到了,我的集香盒被人放空了,现在在这墓下几乎没什么可以自保的手段。”
“别跟我示弱啊,陈千秋,你的能耐我是知道的。”手上的鱼线一圈圈的收着,然后又磨磨蹭蹭的停下,“不过那个宋戎确实有点门道,你们这群后辈里,他算是能在里面数的到的。”
“你认识他?”
“大名鼎鼎的偶师宋戎谁不认识,那可是在黑市上个顶个的杀手,只要给钱,就没有什么是他不做的,这人在宋家毁于一旦后,还能达到现在这种地步,也算可以了。”
程佛衣说着邪睨了啊我一眼,“本来还想用他磨砺磨砺你,没想到,你竟然输成这样。”
我嘴角僵硬一勾,“抱歉啊,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也罢,也罢。”程佛衣无奈到,“是我高看你了,竟然这么没用,真是丢你陈家的脸。”
程佛衣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有那么一刹的飘忽,“昔日里,我记得你陈家香术救人这方面虽然有点建树,但是你们最为厉害的却是用香使香杀人于无形,移魂掠魄让对方生不如死,这全都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当年的陈秀一手香术叱咤风云,一夕之间屠灭七门,可惜啊,到现在你们陈家也就只会用这些毛毛雨。”
厉害的香术。
毁了。
一夕灭七门。
我虽然听爷爷说过,但是我却没有听说过这些,人皮书记载的香术难道不是全部?
“好痛!”
或许是恨铁不成钢,程佛衣收着鱼线的手指越收越快,到最后直接把我一鱼钩甩在栈道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披头散发,血迹斑斑,浑身上下没一点人的样子,把你丢进死尸堆里,你绝对比死人更像死人,真是没了你陈家的脸面。”
我真是很像爬起来,给这人在脑袋上开两个洞,这家伙又碎嘴,又毒舌,说他关心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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