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会不会也有另一只水虚在暗中吞噬我?
程佛衣和唐十四对于香术并不懂,那么我要如何自救?
“陈千秋来看看我发现了啥!”唐十四站在前面喊了一嗓子,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
“陈千秋?”唐十四狐疑的回头,却发现自己身边除了程佛衣什么都没有。
“他们人哪?”唐十四大声的喊了一声疯狗的名字,可是跟陈千秋一样,丝毫没有人回答。
“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他们的情况和自己之前那么像?难道这里也有那个果冻水虚?
唐十四从包里摸出一小包石灰,他是怕了水虚那玩意,所以下船时就备好了石灰,可是这一蓬蓬的石灰撒出去,可是周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唐十四急了,这种心焦几乎是他好久都没有拥有过的情绪。
“看起来不是水虚哪。”程佛衣的脚踩在石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鞋印。
“现在是不是的重要吗!”唐十四一把摸出自己的弩弓,干净利落的上了膛,“娘希匹的,这一次次的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其实这样也不错啊。”程佛衣笑得淡然,“没有他们,你一样可以继续往下探查这艘四龙拱舷船,当年这船满载千人,浩浩汤汤踏海而来,其中带着的珍宝,不用我说你也能想象出来吧。”
“那不一样。”唐十四掰开一个冷焰火,借着光亮寻找两人的身影,“我唐十四是贪财,但是却也知道什么叫同伴。”
“呵——”程佛衣的笑声在黑暗里听上去,如同鬼魅一样飘渺,“我以为唐老鬼在你下墓前应该给你仔细说过的,这墓里哪有什么同伴,你需要防备的从来不是哪些死物,而是你身边的同伴才对。”
听到这话,唐十四脚步一顿,这话他那个死鬼老爹确实给他说过,唐十四无所谓的笑笑。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就陈千秋那个爬个山都喘半天的人,还提防她,侮辱谁哪。”
“那柳风哪?”程佛衣问,“武力惊人,来历莫名,因为一点救命之恩成为陈千秋的侍卫,难道这种人不值得怀疑吗。”
黑暗里唐十四眉头一皱,“你对我们的事,似乎很了解。”
“要是不了解,我也就不会选择你们了。”程佛衣笑得漫不经心,“我们是继续往下,还是去找他们?”
可是对上程佛衣笑容的却是唐十四抬着的弩弓,“你到底是谁。”
“程佛衣啊,我记得,我有给你说过名字的。”
“你步伐稳健,一路跟我们走过来气息也没有变过,显而易见是个练家子,对这魔鬼岬乃至四龙拱舷都相当熟知,这样的你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手指扣像弓弦扳机,“说,你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程佛衣垂眼笑着,冷焰火的光打在他缓缓扯开的嘴角上,“你既然知道我是个练家子,那就应该明白绝对不要用你的玩具威胁我。”
程佛衣身形一晃,就在唐十四面前消失了踪迹,唐十四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快的速度,不仅身形快,就连气息都隐藏的一干二净。
到底在哪?
弓弩在寻着程佛衣的身影,可是却在下一秒被闪现出的人劈手夺过,弓弦扣动,上面安放的箭矢直逼唐十四面门。
情急之中唐十四猛地低头,射出箭矢擦着他的后脑勺倏忽射向身后,一丝凉意从后脑勺后传来,他伸手摸了摸,却碰到一手鲜血。
“娘希匹的,竟然跟老子玩真的!”唐十四沾着血的十指一下握紧,唐十四小腿绷,如离弦之箭向着近在眼前的程佛衣猛地攻去。
程佛衣嘴角带笑,如同逗弄孩童的长辈一样,将唐十四拼尽全力的攻势,如同观赏清风明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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