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不知道沧溟是如何在朝堂上‘交’代的,她只知道在未得到圣旨恩准之下,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她曾朝思暮想的皇宫里,回到了他的身边。.。
只是这一次踏入煜歌居的她,心境与从前大不相同,也在难用以往的心情面对这个地方。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莫要在轩辕煜的面前‘露’出异端,惴惴不安了许久,直到回到皇宫的第三日,她都未得见轩辕煜一面,除了严之与萧离曾与御医一同来过几次,也从萧离口中得知,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轩辕煜为处理这件事,暂时无暇顾及她这边,萧离的话中带着几分安慰之意,应是轩辕煜的意思,让她不要多想,但她若是从前,决计不会想到其他地方,无非是为他担忧而已,而如今,她不可能不会多想。
朝中大事,她虽暂时不知晓其中详情,但也知道这些动作必然与沧溟有关,而在之后从云舒在外打听到的些许线索看来,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沧溟推‘波’助澜所致。
那便是有关睿王与昔年轩辕擎叛党勾结,又与东洛国有所‘交’涉,意图谋反一事,笙歌想不明白,王崇焕如今应该是知晓自己那方开始受到轩辕煜的压制,怎么还会在这样的时刻轻易上了这个当,之后想想,必然是沧溟从中做了许多功夫,加之王崇焕对这些变故的忧虑,才会在慌‘乱’之下中计。
王崇焕‘私’自带兵闯入帝都,宣称捉拿逆贼,岂料在最终的对峙之下,那些他本咬定的证据一一呈现出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王崇焕的兵权在沧溟与其身后的北戎军的干涉之下,不得已‘交’了出去,如笙歌所想,这足以踏平天下的兵权,轩辕煜‘交’给了睿王。
这一刻,笙歌还是相信,轩辕煜依旧是她当初所看到的那个男子,那个极重情义的兄长,那个心思纯澈淡泊权势的男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朝局风向看似大变,但笙歌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又过了几日,笙歌已经没有像往常一般时常向窗外凝望,而是关上了窗,将严寒隔绝在外,不再去等待那道身影到来。
她知晓,轩辕煜终是会来的。
因为轩辕煜与耒阳郡主大婚之日就要到了,想起楚清怜时,笙歌说不清是哪一种情绪,毕竟追溯下去,她与楚清怜的身体里同样都流淌着东洛国皇室的血脉传承。
笙歌心里却是十分排斥这层关系,并非与楚清怜将要嫁给轩辕煜这件事,而是关于东洛国,当初将她母亲送往轩辕国,至死都未有表态,期间若但凡派人照看左右,王慕瑶都不会那样轻易下了毒手,包括母亲怀上她,东洛国至今都不知晓,期间的冷漠到底已经到了何种程度,她不敢深想,如今只觉得传闻里,所谓东洛国主最疼爱的‘女’儿,不过是个笑话。
“呵...”笙歌抑制不住的冷笑,令身侧正替她松了发髻的云舒抖了抖身子,忍不住问道:“娘娘,奴婢总觉这几日您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笙歌蹙眉,立即收敛的心思看向云舒,云舒想了想道:“娘娘有心事,虽时常带着笑意,但不似从前那般,看上去怪慎得慌。”
笙歌心头一跳,原来自己的情绪竟然表现的这般明显么,她的心沉了沉,心中告诫了自己一番之后忽而笑道:“分明是你的眼睛出了‘毛’病!”
云舒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极为刻意的掩饰了心中情绪,想到自己这般提醒应是起了作用,只是想起那天夜里之后笙歌的变化,令主虽未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何时,笙歌的明显变化,显然发生了不小的事情。
“娘娘,沧溟大人为何突然又改变心意带您回宫了?”云舒一边替她梳理长发,一边担忧道:“如今一回到宫里,发觉与之前不大一样了,奴婢总觉得心里不安的紧。”
“云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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