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红看着苏悦儿不答,苏悦儿一转眼:“真的?”
冰红点了头:“是的,奶奶!”
苏悦儿惊的张大了嘴,继而抓了她的手:“这,是谁的?”
冰红的唇轻抽了两下:“任安的。”
苏悦儿当即被惊的都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看着冰红:“这,你们……什么时候?”
“我装姬姑娘的时候……”
苏悦儿看着冰红,一时都找不到可以说什么,而冰红则急急地说到:“奶奶放心,他并没把我当成你,我,我以前和他认识,也有过感情,本来以为再不会见,可没想到那般遇到了。我伪装了您,第二日上,我因为了解他的喜好,一时大意叫人在餐饭里不要加姜丝,结果被她发现识破了我,然后,我们就……”
“那他知道姬姑娘就是我了?”
“不,他不知道。”冰红赶紧摇头:“我撒谎说与他分手后,就碰到了姬姑娘同她在一起,这次冒充她也是为了拖住他,他知道了,倒也不急了,与我……哎,总之就是那一次。”
苏悦儿觉得头很疼,她没想到冰红竟会和任安扯在一起,而此时有很多丫头捧了点心水果的往院中摆放,冰红便笑着拉了苏悦儿,伸手去摸她的肚子,边摸边说到:“奶奶也不必担心此事,现在任安已经被太子囚禁,不知所踪,我套不到,墨红先生也没能查到,不过,我们没找到他,却在东宫东南角的一处地下囚室里发现了一个人。”
“谁?”
冰红咬了下唇,随即一脸笑意似是夸赞这苏悦儿什么,眼神却十分担忧的补充到:“是一个十分妖冶美丽的女人!不过她的眉眼瞧着,有点像燕子!”
苏悦儿一听就心道一声阿米豆腐,冲着冰红而问:“把具体的位置说给我!”
……
日头偏斜,将近黄昏之时,苏悦儿同白子奇从东宫告辞,出了宫门乘车归于别宅。
一回到屋内,她就把下人撵去忙活,自己回到了床上躺着,红妆猜想到主子的劳累,就弄了热巾过来,要给苏悦儿擦拭,白子奇出手拿过,冲红妆摆手,把她也撵到了外间,没留在身边伺候。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苏悦儿似是累瘫了一般躺在床上,动都不动的闭眼。白子奇拿着热巾走过去,便在苏悦儿的额头上轻拭:“怎的累成这样?”
苏悦儿睁了一只眼:“我不是人累,是心累。”说完又闭上了。
白子奇轻笑:“不必担心,今日里太子爷与我对弈时,已经说了那钥匙有缺的话,我对他大体讲述了当日发生的事,他得知我是闹中得到的钥匙,便只是懊恼有所摔磕却也不能如何。”
苏悦儿点点头:“那是肯定的,在他眼里这算‘自然磨损’!”
“你见皇上可顺利?贵妃那边有什么动静?她为难你与否?”白子奇丢了热巾,把苏悦儿给拉起来,一边发问,一边将手掌贴上她的大椎,开始过气给她。
“也算一波三折吧!”苏悦儿当下在暖暖的热流充盈全身里,讲述了所有的事,末了还有总结一下:“总之就是,皇上一夜之隔,虚弱不堪;贵妃跪求我给东方家机会;太子妃目前和我并未结下恩怨。”
“原来你和太子爷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白子奇的话语里带了一丝醋味,苏悦儿睁眼斜视:“你搞清楚,那是和真身苏月儿之间的事,我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做你老婆了!”
白子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是,是!”
苏悦儿闭了眼:“说实在的,皇上之前还那般与我相托,只一夜之间这般虚弱不堪,我觉得,有假,就如他所言,哄,只是谁哄了谁,还不一定!”
“我现在不操心谁哄谁,我只操心是谁要杀你!”白子奇说着收了内力,手却已经放在苏悦儿的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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