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这般坦白的态度,把太子妃倒弄了个懵,她愣了愣之后,确认苏悦儿并非是反语在揶揄她,而是说的真话后,看着苏悦儿的眼神也缓和下来,没了之前那种恼怒之色。
两人对视了片刻后,太子妃笑了笑的有些苦也有些无奈:“想不到你却明白我!”
苏悦儿抿了下唇没言语,太子妃则转了身往前走:“我带你去瞧瞧那位,你和她聊上一会总是可以的。”
苏悦儿知道她说的是冰红,但她心里也蛮诧异的:“你既然容不下我这个过去的人,怎么又能容下她?莫非只是面上的和善?”
太子妃抬头看了看廊着什么:“还回去,让那家伙闭嘴,就当我不知道!”的话语。
那丫头应了就出屋,太子妃气的冲会内里继续砸摔,她见状从窗户里溜了出去,趁夜而追,在丫头就要跑到院口正上台阶的时候,她借着灯光弹射了石子击打她的脚面,使那丫头摔到在地,她则冲上去敲晕了那丫头,把这信给搜了出来。
结果一瞧是首诗,她不明白,何以把太子妃气成那样,但时间紧迫,她更无功夫去参详,便决定偷龙转凤,用幻术复制了一张一模一样的信笺放回了丫头身上,她则带着真的这封信笺退回了暗处,再次用石子敲醒了丫头。
丫头醒来左右看了看,以为是自己被台阶给绊倒了摔蒙了,就赶紧的起身出了院,苏悦儿一直跟着,就跟到角门处,这就看见那丫头把信还给了一位公公,将太子妃的言语复述一遍后,就匆匆离去。
那公公似乎口里嘟囔着她怎么那么慢,然后便往外走,冰红见状一直跟到了内廷线处,不能再跟,正打算折回,就听见负责守门的侍卫和这公公闲话,说了一句,“严公公,怎么您深夜都要出内廷?”
那公公答了话:“有啥法子,陛下忽而想起贺阁老今日内值,叫我来传话,嘱咐他明早把京畿官员的核录名单报上去。”
继而那公公出了内廷,往当值区而去,冰红也自然往回摸,回到了住处,还想写上这些内情呢,墨红却来告诉他,太子爷正往她这里来,冰红也来不及附信说明,就直接让墨红把书信给送了出来,想着她们总能参详个明白。
苏悦儿听了这来龙去脉,也和冰红已经走进一片银杏林里。
两人作势伸手接落叶,脸上浮轻笑,但苏悦儿却问的很严肃:“太子爷那日急急折回到你处是为何?”
“哦,应是太子妃做了什么事,太子爷回到我这里,脱了衣裳躺上了我的床,那边前殿就来了人报,说是太子妃有急事要禀报于他,然后太子爷便斥责了两句不省心什么的,穿了衣服和那人去了,说到底不过在我这里装样子罢了。”冰红说的不以为意,苏悦儿却听了皱眉:“看来这得信的人,我还要好好理一理,不过太子爷能折返你处,可见太子妃跟前他是有人的,这太子妃难不成还真是被太子爷给监视着了?”
冰红将手里的银杏叶子搓了叶干的转出,脸上浮着一抹冷笑:“这太子妃不过是摆设,太子爷很少碰她!”
苏悦儿见状无奈的笑了下:“宫廷联姻本就是利益之和,他们能撑着也就不错了!太子妃可有为难过你?”
冰红点点头:“有,不过和传闻有所不同,她虽然不喜欢我,讨厌我,但是在她知道我被封温仪,并有孕之后,她没给我下过药,也没下过毒,有时她还回来看看我,和我说两句莫名的话,又或者关心下的我的肚子……”冰红说着摸了下肚子:“于是我还吃了不少珍贵的补品!”
苏悦儿瞧看着她的肚子:“你这假孕,就没人发现?”
冰红轻轻一笑,抓了苏悦儿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苏悦儿赫然发现,那肚子并非是塞的棉花包,而是摸着略硬同真的一样。
“你,塞的什么?”苏悦儿惊讶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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