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关山抓抓头发,一瞬间的思维杂乱无章:“没什么你没必要懂!”说罢拉着她上了路虎,往东郊疾驰。
沈爱丽不悦的皱皱鼻子,一句话说得这么支离破碎,她当然不懂!
“我想回医院一趟,行吗?”她小心翼翼地央求,唯恐野兽突然发飙,“秦阿姨被撞伤,我也有责任,想过去跟她道个歉。”
“你要是怕可可的事牵连到你,就不必去了,我已经摆平了。”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关山突然板起脸,瞪着眼前拎不清的女人,“昨晚你要是乖乖跟我去酒会,就不会惹上这些麻烦!”差点小命玩完!想起来他就觉得后怕。
沈爱丽被他吼得发呆,说话也有些不经过大脑,“听袁律师说,昨晚你在酒会上醉了,吵着要来医院找我?”
“别听袁大头胡说八道!昨晚霍薇陪我出席酒会,可比带你这根木头过去有面子多了!”
他话里带刺,狠狠扎进沈爱丽心里,她气咻咻质问:“昨晚你在哪过夜?”
“酒店呗!还能去哪?”
沈爱丽像是突然掉进冰窖,身体不由自主地萎顿下去,心里忿忿自嘲:是哦,难道她还指望一个滥发情的流氓,会撇下霍薇那样的女人,乖乖回红馆独守空床?
关山放慢车速,弯刀眼直望进她眼里,“吃醋啦?”
“没有,我凭什么吃醋?”沈爱丽扭头看着车窗外,心脏微微泛酸。
“你这种人的心事,从来都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让人想不知道都难!你没有演戏的天分,撒谎又不在行,真是辛苦你了。”关山像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似的,满脸沾沾自喜的坏笑。
沈爱丽索性抬头看向车顶天窗,不知不觉间,广阔到无边无际的夜空被星星占满。
关山继续旁敲侧击:“我一直都纳闷,你们院里就没有医生追求你,打算娶你回家?”还是她太辣,熏得别人不敢靠近?
“有啊!”沈爱丽满心不舒服,突然就想起郝贵那张帅得惨不忍睹的脸,“可惜是个无赖。”
“无赖?”关山的声调开始走形,“他赖你什么了?”
“明明都有老婆了,还整天出来拈花惹草,害得他们科室的女医生精神分裂!”居然还敢把她当成那种傍了有钱人c日子空虚寂寞的女人,妄想趁虚而入,切!
沈爱丽一边唾弃这个斯文败类,一边迁怒那辆拉风的莲花跑车,才几天的功夫,已经让她一跃成为全院新闻人物,上上下下无人不知c无人不晓,似笑非笑的闪烁目光,不知所云的窃窃私语,让她如芒刺在背。
可可更是逮到机会就满脸坏笑的凑上来,请教她怎么用不足六位数的存款,不足五千的月薪,买到价值百万的跑车。
天知道她每天开着炫目的座驾,奔波在红馆和超市之间,洗手做羹汤,伺候一人一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不知不觉间,沈爱丽倚在座椅上睡着了,从昨晚到现在,她担惊受怕,疲劳过度的神经嚷嚷着要休息,现在干脆了。
灿灿的月光洒落车厢,在她脸上投射下美丽的光晕。关山不知不觉放慢车速,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过才离开他的视线一个晚上,就被折腾得活像顽童耍了半天的皮球,灰扑扑c蔫嗒嗒,裙摆上还有一大片内容不详的污渍!
老天保佑她最好不要再犯一次,否则他一定在头发吓白之前捏死她
沈爱丽在睡梦中恍然觉得有人挪动自己身体,她不悦的哼哼几声,耍赖般的贴上某个软中带硬的部位,继续跟周公下棋。
突然有人不还好意的戳她,“醒醒!快醒醒!”
沈爱丽吓了一跳,“腾”得一声坐起身,看清眼前的人,懊恼的继续躺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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