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闹钟指向十二点,她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自认倒霉地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上,心里想着明早同事问起来,该如何解释。
桌上的手机剧烈震动,她偷偷看了一眼关山紧闭的房门,按下接听键,“喂,吴越,是我你听我说”
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贴了上来,属于他的东西,他从来不会放手,如果她想逃,他就掘断她所有退路;如果她想飞,他就掐断她一对翅膀;如果她想要其他男人,他就让那个人无处安身就是要她毫无抵抗地留在他身边,而她最好祈祷她永远不会爱上别人,因为那只会是一场悲剧。
沈爱丽紧紧攥着的手机突然飞上半空,滑着美丽的抛物线摔在坚硬的墙壁上,四分五裂的死状很难看,一如肇事者此刻的脸色,“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睡觉,二是陪我睡觉,一分钟时间,你选。”
“我自己睡觉!”沈爱丽顾不得手机,沿着墙角溜去客房。
手臂突然被人狠狠捉住,她惊慌地大喊,“说话算数!说好了要我自己选的?”
“你额头的伤,怎么回事?”关山拖着她来到灯光明亮处,心疼地吸了口气,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进他的卧室。
沈爱丽死活不肯进去,关山懊恼的制伏她挥舞的手脚,“我帮你擦药!”
清凉的碘酒涂上患处,她痛得皱眉。
关山不忍地顿了顿,“下次别跟我犯浑知道吗?学着点别的女人那样,乖一点!”
“你招惹的辣妹都是靠男人吃饭,拿男人钱的,所以讨好你,我凭什么要犯贱?”
“因为你也拿了我的钱,比她们每一个拿得都多!”关山地手臂紧紧圈住她,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不可侵犯的模样,你跟她们都一样。”
刚才那个烟灰缸真让他吓了一大跳,要不是他反应敏捷,真让她砸到她那颗冥顽不灵的脑袋上,非出人命不可!
沈爱丽气得口不择言,“我出卖自己是为了家人,你花钱买我只是为了发泄,也没高尚到哪里去!”
她字字尖锐,刺得关山脸色铁青,刚冒出头的歉意立刻烟消云散,恨不得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
男人为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他能像控制山河集团一般,轻易控制自己旺盛的精力,就不需要靠来来往往的女人纾解了!
眼前这个拎不清的笨女人,收了钱之后耍赖,寻死觅活也就算了,还敢理直气壮地责难他
盛夏时节的天气,说变就变,一道闪电划亮天空,顷刻之后,轰隆隆地雷声砸上玻璃,嗡嗡作响。
沈爱丽吓得双手掩耳,大声尖叫起来一一
正在收拾药箱的关山听见动静,瞬间冲到她身边,搂着她上下打量,声音急促的追问:“怎么了?”
沈爱丽剧烈的动作触碰到额角的淤痕,痛得她皱起眉心,关山赶紧替她吹了几口,安抚小动物一样拍着她的背:“好了,不痛了,要不要吃点止痛片?”
受伤的人丝毫不领情,费劲气力从他怀里挣脱,跳下床去拉窗帘。
关山赶紧按下床头的窗帘遥控键,隔断屋外的瓢泼大雨。
沈爱丽跌坐在窗台前,用力堵上耳朵,彻底暴露出她比朗星麻药过敏更让人发笑的隐疾:她怕打雷。
一对蘑菇型的东西塞进耳朵,她瞬间陷进一个无声世界,狼狈不堪的抬起头,关山正居高临下的皱眉瞪她,不耐烦地对着一个麦克风似的东西说话:“你都几岁了,竟然还学小孩子怕打雷?”
“你都几岁了,还学小孩子看漫画?”她毫不示弱的反驳他。
前几天她溜进四楼健身房,发现那里居然堆满漫画书!她不敢相信一个二十多二岁,掌管一家集团公司c手下小弟成百上千的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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