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建议他去看神经科,“你都有老婆了,还跟我说什么适合不适合!”
神经科那位美眉痊愈之后,远遁英国留学。原本青睐郝贵的一票姐妹引以为鉴,个个对他敬而远之,可叹这么一个大帅哥,瞬间从白马王子沦落为花心虫子。
“沈爱丽,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已经请了律师,要跟我老婆离婚了。”郝贵信誓旦旦,满脸急迫。
“这是你的家务事,干嘛跟我说!”她无奈地吁了一口气,这人婚都结了五六年,还出来搞三捻七,行为不检,真是欠扁!
郝贵蓦然加重手上的力道,“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给你幸福。”
沈爱丽痛得她差点失声,极力挣扎着,“放手!”真是一个斯文败类,白白糟蹋一副好皮囊!
“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不放手!”郝贵面目狰狞,镜片后的眸子蓄满骇人的光芒。
“放开她!”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怒喝,沈爱丽循着声音望去,江枫穿一身剪裁合体的烟灰色警服,面容冷冽。
他的出现,像黑暗中出现一把耀眼的火炬,沈爱丽按下恐惧,抬起高跟鞋狠狠踩了登徒子一脚,趁机脱了身。
郝贵痛得弯下腰,一腔火气全部转嫁到江枫头上,语气嚣张:“你算哪根葱c哪头蒜?凭什么要我放开她!”
“我不是葱,也不是蒜,我是人民警察!你大白天骚扰女同事,如果她报警,我可以抓人!”江枫说得斩钉截铁。沈爱丽暗暗在心底替他摇旗呐喊,期待他能击退这个色迷心窍的人渣医生。
“抓人?”郝贵隔着玻璃镜片,心虚地打量他几眼,狡辩道:“别误会,我们是两厢情愿。”
江枫一本正经地问她:“沈医生,是这样吗?”
沈爱丽强压住怒气,用词刻薄,“郝大医生结婚六年,前科累累,相信整个中山医院,没有谁肯跟他两厢情愿。”
重新回到办公室,可可她们已经下班走了,沈爱丽余怒未消,“花心大萝卜,不得好死!”
江枫好笑地看着她,“算了,犯不着跟这种败类斗气,一起去吃晚饭吧?”
沈爱丽想起上次他去皇朝抓人的事,多少也是出于关心他的安危,她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借口说要值夜班,地点就近定在医院旁边的久久餐厅。
出了医院大门,江枫说要去买包烟,让她在餐厅门口等他。
几分钟后,他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包装精美的鲜花,“送给你。”
沈爱丽抬头一看,好几十朵白玫瑰挤在一起,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她赶紧摇摇头拒绝,“对不起,这花我不能收。”
江枫不由分说地把花塞到她手里,“为什么不能收?普通朋友也可以送花,何况我刚英雄救美,替你轰走色狼。”看她执意不肯,他突然把玫瑰高高举过头顶,作势要往地上摔,“你不要,扔了算了!”
沈爱丽连忙出声制止:“这是大街,别出洋相,我收下就是了。”
江枫满脸阴谋得逞的笑容,重新递上花,殷勤备至的护在她身后,避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起进了久久餐厅,挑了一个临床的位子坐下,他关心的盯着她左看右看,“现在过得好不好?关山没对你怎么样吧?”
沈爱丽低头看着花,不愿与他对视,“他很好。”除了想迫她上床这件事不够君子,其它真的还不错。
江枫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低声讪笑道:“遇见吴越这么没担当的男人,有没有泪水湿了枕巾?”
的话语让人心生不悦,她紧紧咬住嘴唇,窘迫难当,“你认识吴越?”
“我们是中学同学,”他一边说,一边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我亲自去了一趟户籍管理处,查了查沈医生的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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