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身体羞涩的横躺在沙发里,四周的家具的幽光闪烁,关山全神贯注的挥笔作画,神情罕见的严肃,手机叮咚作响也置若罔闻。
终于,一副栩栩如生的美女素描完成,他意犹未尽,换了一张画布继续开工。
一个钟头过去,两个钟头过去,墙上的挂钟都等得不耐烦了,咣当咣当敲响好几次,这家伙还在全神贯注的挥舞画笔。
沈爱丽又羞又累,干脆闭目假寐,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听任这个无赖画到手抽筋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面颊,警觉的睁开眼,一把抓过沙发上的抱枕遮掩身体,嘴上先发制人:“说好了只当模特的?不许反悔!”她上下打量一番自己,还好,没有什么惨遭狼袭的痕迹,她懊恼的跺跺脚:怎么染上了猪的习性,随便在哪里都敢睡着?
时令还是夏日炎炎,中山医院心脑外科却提前进入多事之秋。
科室副主任罗鑫,十指痊愈后,无声无息消失在中山医院,外科楼风传要空降一位海龟主任,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具体工作还是由江副院长直接管理。
沈爱丽为朗朗的英年早逝唏嘘扼腕,久了也就释然,眼前依旧是可可领着一帮护士,伶牙俐齿地召开诉苦大会。
“好累喔”某人捶捶肩,又抓抓背,哀声连连的往手背上粘创可贴,“5号床的那个小弟弟,刚才帮他打针,又哭又叫的,把我的手都抓破了,真背!”
“我才衰呐!4号床的老奶奶,把一大杯牛奶撒在我裙子上,我刚说了一句,她就一脸屎相地瞪人!”
可可郁闷地往嘴里塞着巧克力薄饼,“真受够了这种工作,明天我就去报名参加钻王派对,立志傍大款!”
沈爱丽听得好笑,“刚上班就叫苦,你们的爱心和耐心都跑哪去了?”
可可懒洋洋地看看她,“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也有一个亿万富翁男朋友,还组团去非洲献爱心呢。”
“你们不觉得照顾命悬一线的病人,看着他们健健康康地出院,很有成就感吗?”沈爱丽这话不是唱高调,能成为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是她梦寐以求的理想。
“我看你脑袋进水了,早早催关总把你娶回家,舒舒服服当太太,睡觉睡到自然醒,刷卡刷到手抽筋,那才爽毙!”可可满脸艳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整天心不在焉地,当心别人抢了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沈爱丽挫败地给水仙换好水,看看墙上的挂钟,还有半小时下班,她伸伸懒腰,起身去门外透气。
迎面过来一位文质彬彬的医生,依稀认得是妇幼保健科的医生郝贵。
此人去年刚刚调进中山医院,医术精湛,相貌堂堂,对女孩子殷勤备至,风靡全院未婚女士。精神科一位美眉力挫群芳,两人好得莺歌燕舞,直到某天,一个相貌另类的少妇破门而入,踢爆说卜大医生早已名草有主。
此事成为全院丑闻之后,那位美眉从精神科的医生,变成精神科的患者。
这几天郝贵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瞄上了沈爱丽,狂发手机短信,非要请她吃宵夜,吓得她连续三天喊关山来接下班。
正杂七杂八地想着,郝贵已经不露痕迹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爱丽抬起头,“郝医生,有事吗?”
“昨天我约你吃宵夜,晚了一步,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开车走了。”浑厚的嗓音,黯然的言辞,铁石心肠地人听了也想陪他伤心。
沈爱丽听得啼笑皆非,“那人是我男朋友,来接我下班。”说罢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郝贵说得义正词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谢谢你的提醒!我未婚,有自由恋爱的权利!”沈爱丽竭力挣脱他的钳制,却被攥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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