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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坦言,“孩子娩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黑青一片了。”
“孩子是吸收了莨夏体内大量的毒素。虽然毒素跟着孩子带走了一部分,并不能确定莨夏身体里没有毒。”荒穹为她解释。
洛水闻言后怕,“体内有余毒那要怎么办?”
荒穹跟着洛水走进密道,便不再说话,直到他们走到莨夏房间门口,洛水只给他,“先生,小姐在里面。”
说话间,洛水推开门,就见莨夏已坐在镜子面前梳妆了。
见洛水进了屋不客气道,“我要出去一趟。”
“你现在身体虚弱,哪里也不能去。”荒穹一踏进门便这样说。
莨夏没有理他,继续对洛水道,“去把马车牵过来。”
“小姐,你还是听先生的话吧。”洛水怯怯的说,“您体内余毒未清。还是让先生好好瞧瞧吧。”
莨夏不再说话,将手腕伸出来,“先生,劳驾了。”
荒穹上前去为她请脉,须臾之后蹙眉道,“小姐,您得早点治了。”
莨夏沉默不语,荒穹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
末了,荒穹对莨夏道,“小姐体内存有一部分毒要排出。”
莨夏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她点点头,“怎么排毒?”
荒穹略作思考,扣动手指运气在手上,将毒逼出莨夏体内。
莨夏喉咙上下翻转涌几下,一口黑血吐出来。
洛水忙去递手帕。
莨夏接过手帕擦干嘴,“谢先生搭救。”
荒穹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有一句话,必须要劝小姐。”
“请讲。”莨夏望着他。
只见荒穹顿了顿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谨记先生的话。”莨夏垂眸。
荒穹看得出她并不是真心听进去,只是在哄荒穹而已。
待荒穹去旁边写处方,莨夏又开始提笔为自己化妆。
洛水实在看不下去,别二话不说为她画眉,为她梳头。
梳洗完毕,莨夏便要出门,“送我去一趟西街。”
“你去那儿干嘛?”洛水诧异。
“听说那昨天晚上有人打架。我要去看看。”莨夏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情绪。
洛水看着害怕,又不敢说什么。荒穹看不过去了,便道,“还请小姐不要折磨自己。踏踏实实在这里坐一个小月子。”
莨夏平静无波的脸望向荒穹,“不关你的事。”
荒穹叹了口气,此时的莨夏油盐不进。他说再多也是枉然。索性便不说了。
莨夏便在荒穹痛心疾首的挽留中出门去了。
此时天已微亮,莨夏穿一身暗紫色齐胸襦裙,臂上挽一条她向来嗤之以鼻的披帛。
披帛在她看来就是累赘,可是官家小姐就爱这样的,使得大历朝披帛成风,竟冥冥中成了身份象征。
莨夏一步一顿下楼,目光清俊冷冽。洛水打她后面跟上来,“小姐,那边一直有人在看你。”
莨夏顺着洛水的手指看去,见空凝醉倚在栏杆之上饮酒,并没有看着她。
蓦然回首,楼下倒是站了一人,成墨云。
莨夏当没看见他,继续下楼,然后绕开他要离开。
就在二人擦肩的一刹那,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莨夏扭头,空洞的眼睛似看非看凝着成墨云,“你我早已结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说罢,抬起自己被握着的手道,“男女授受不亲。”
成墨云眼中的疼惜一闪即逝,他望着莨夏松开手,“好歹我做过你的夫君,听我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莨夏冷冷望着他,竟勾起一抹笑意,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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