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焦尾给你寻来了。”
“嗯。”空凝醉懒懒回他的话,并未睁开眼睛打量他的爱琴。
“你就这样表达谢意吗?”那人瞪眼,“几日不见,脾气见长啊。”
“不敢。”空凝醉就那么软趴趴躺在小塌里面,来人将焦尾放在琴桌之上,满意端详片刻,回身去将他抱住,“你这个冰一样的人。怎么才能把你暖热啊?”
“不用暖。”空凝醉推开他,睁开眼睛厌恶地看着他,“楼燕西,你别白费力气了。”
“小美人,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楼燕西深情望着他。
“滚了。”空凝醉一把将他推开,站起来,“你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清倌也是倌。”楼燕西顺势坐进那短塌里边,热的他一瞬间就挪开屁股,“你是真不怕热啊!”
“赶紧滚。”空凝醉扫一眼焦尾,果然就是他要找的那一尾。
楼燕西自觉没意思,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事他还是头一回做。见人家进了隔着竹帘的内室,想着跟进去,又觉得太没有脸了。
便将贴身一枚玉佩留下准备离开。
空凝醉本来已经进了内室,又走出来,“你可知道卿云志?”
“卿家四少爷?”楼燕西见空凝醉出来欣喜若狂,“要我找他来吗?”
“不用。”空凝醉慵懒的往后一靠,正好靠在一个花架子上,“慢走,不送。”
楼燕西一脸无奈,“你可真能追。”
空凝醉留下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身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
莨夏进了青馆好在已是三更时分,人不很多的。洛水一路扶着她,宝娘头前带路进了密道。
常生赶车去拴马没跟上来,慕章一进青馆便去姑娘们房里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去了。
安顿好莨夏已是四更时分,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说合胡人攻城了,梁家军一再溃败,早已不敌。
洛水听了这些不免担心彧吟,这个时候他会不会出事啊?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莨夏依旧是瞪着眼睛不哭不闹,就那么躺着。
洛水担心她,又不敢说什么。孩子的失去所有人都心痛,可是
天一亮,洛水让常生回酒肆找找,看看彧吟回去没有。晌午常生回来的时候说昨夜城里打了几回仗,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瞿府台去了,说暂时没有见过彧吟的尸体。
这也算一件好事,洛水稍稍安心,正说着,慕章从楼上下来见二人站在那里便问,“你家小姐怎么样了?”
洛水恭敬行礼,“回前辈,还是老样子。”
“她性子深沉。你开导着些。”慕章叹了口气。手背在身后往外走去。
“前辈,外面危险。”洛水提醒。
慕章不回头,摆摆手,“无妨。老夫还没有废物到那种地步。”
“昨夜梁家军败了。”洛水不知道该不该说,还是说出了口。
“败了就败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慕章自言自语地离开。
洛水只觉得一团浆糊,嘱咐常生,“你跟着前辈去。有什么事尽快与我汇报。”
常生便跟了出去。
常生才出去没多长时间,荒穹就回来了。他进来看见洛水站在门口,诧异地左右看了看,“你们小姐呢?”
“躺着。”洛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不知道莨夏最初的计划,更不知道莨夏现在的想法。
荒穹捉急,“快去带我看看。千万不要毒火攻心了才是。”
洛水闻言,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忙不迭带荒穹上楼,“先生,我看着小姐没什么大碍了。”
“余毒憋在体内才是最危险的。”荒穹提起袍子跟着她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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