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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台之下,古笙握着手中剑柄,与对面的无风对峙,蓄势待发。
然而不过一会,连琋却是将手中棋子扔回钵中,淡淡道:“你输了。”
“什么?”权懿目光一冷。
连琋淡淡道:“这一局,你输了。”
权懿忽而看向棋盘之上,白子已多于黑子,且黑子处处受制,显然已无路可走。
是以,这棋局,他输了。
权懿只好也将手中棋子扔回钵中,倒也没有因为输了一局棋而显得狼狈。道:“人们都说棋盘如战场,一子胜,满盘胜,可我并不这么认为。
这不过都是纸上谈兵,未见刀光。战场之上,拼的是力量。而姜离与吴国相比,力量实在弱小。胜我一战,并不代表他就有了能与我对抗的力量。
就算他能让我十二万大军全军覆没,那么二十万呢,三十万呢,五十万呢?吴国兵力源源不断,姜离又能扛到及时?”
连琋正襟危坐,目光平静道:“有些事,还是要试一试的。我和他一样,都是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人了,所以不惧失败,更不惧死亡。”
权懿有些愤怒的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便战场上见了。”
连琋侧头看了一眼将台下的古笙,道:“送客。”
权懿哼了声,拂袖而去。
古笙送走了权懿,又走了回来。连琋正优雅的捡起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分黑白装进了不同的钵中。
“这权懿,难道就是来给我们下马威的?”古笙有些不解道。
连琋不以为意道:“或许真的只是闲的吧!”
古笙想了想,还是摇头。“不对,他是来探我军情的。”
连琋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赞道:“难怪君悦说你是个可文可武的人才,既能上阵杀敌,又能洞悉人心。我的看法和你一样。
权懿不是个喜欢做多余的事的人,他此一来,必定怀着目的。他一定已经知道了君悦离开的消息,却不知道她是去做什么的。
所以,他想来看看我军的情况。看看咱们的士气,是不是被城内的二十几万士兵吓怕了,或者准备没米下锅了。”
古笙笑道:“那看来,要让他失望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他有句话是对的,若开战,我们未必能赢。就算赢,也一定损失惨重。权懿带的兵,绝不像我们一路遇到的蜀兵。”
“所以,关键还是要看君悦。”
“也不知王爷现在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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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个姜离军,在那抹白色盔甲的带领下,奔腾疾驰,尘土飞扬。所过处百姓纷纷让道,甚至是畏惧的躲藏起来。
马蹄声阵阵,惊起了丛中的飞禽走兽。
“王爷,我可告诉你,我只是负责放消息,至于他们来不来,我可不敢保证。”
飞驰中的邬骐达喊道,他声音苍老沙哑,却不失魄力,苍劲有力。
他们已经走了两天了。
君悦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朗声喊道:“放心吧!你做了你该做的事就好,他们要是真的不来,那也是我的宿命。”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跟我家王爷很像。”
“废话,我们都是王爷,能不像吗?”
疾驰中的邬骐达还不忘呸了声,骂道:“我家王爷正直磊落,你比我家王爷奸诈狡猾多了。”
君悦刚想回他的,身旁的房氐忽然插话道:“王爷你看。”
君悦朝前看去,脸色一怔,立即勒住了马停下来。身旁身后的人也都纷纷停了下来,看着面前拦住去路的人。
君悦看清了拦路的人,微微一惊。“是他。”
那人一身盔甲,手持银枪,威风凛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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