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哆哆嗦嗦的了一大堆, 宁王目光森冷的看着他, “这么你是好意上前提醒?”
“是是是!”柳生一听,头立即点的跟鸡啄米一般, “生……的确是上前劝阻,谁知……对方竟然是郡主的未婚夫,故而……故而闹了一出乌龙, 事情经过……并非向外界传言的那样……”
“你从未见过清乐,怎知清乐长什么样?”宁王冷冷的问, “纵是好意提醒, 为何不挑个无人的地方, 偏要堵在大街上,还有!”宁王着,语气骤然加重,“王之女纵是有错,也轮不到你来管!王念你有几分学识, 故而将你招入门下, 谁知你心思竟会如此肮脏, 竟然觊觎王之女……”
柳生一听, 当即吓得面无血色,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冤枉!生冤枉!郡主金枝玉叶,生怎敢心生妄想,外界传言不可信,还望王爷明鉴!”
宁王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见他痛苦狡辩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看走了眼,竟招了一个奸险人当门客,传出去他的脸还往哪搁!
“来人!”宁王越想越气,一声怒下立马有人跑了进来,“把这个无赖之徒给王撵出去!”
厮一听,立马扭住他的胳膊往外拖,柳生面无血色,惊恐在眼中扩大,他好不容易才成为宁王的门客,若真被撵出去,那他这辈子可就无望了!
“生冤枉!生冤枉!”仓皇之余柳生一个劲的喊冤,可宁王却懒得再听他什么,直接挥手让人撵了出去,这回是真被撵,柳生失魂落魄的回到住处,却发现自己铺盖被凌乱的丢在大门口,大门紧闭他上前敲了半晌,才有人开门,对方看到他满脸不悦,二话没直接把门关上,柳生面目狠狠撞在门锁上,脸上瞬间青紫一片,疼得他龇牙咧嘴。
柳生捂着脸颊,对着大门狠狠啐了一口,然后坐在门槛上,盯着地上那一堆铺盖出神,眼下他被撵了出来,身上又无分文,一时间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他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都是那个女人!若不是她故意指错路,王爷又怎会下令让所有门客搬出来,若是不搬出来,他又怎会因无法见到郡主而出此下策?都是她!都是她!柳生眼中射出凶光,就像是一只陷入疯狂中的恶狼,那个女人根就是死有余辜!
没错!那个女人死有应得,他根用不着愧疚!柳生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咎由自取。夕阳西斜,巷子里刮来一阵寒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柳生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起身将自己的行礼收拾好离开了原有的住处。
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一张张谈笑的面孔,柳生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在取笑自己,笑话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或是议论他失手杀了人……
柳生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捂着脸灰溜溜的走进一家客栈中,没过多久连着铺盖又被人撵了出来,店二凶神恶煞的将他推出门,不耐烦道“没钱住什么店,走走走!别妨碍我做生意!”
柳生被推得一个趔趄,脚被门槛拌了一下,重重的摔到地上磕落两颗门牙,脸上好几处磕破了皮,看上去十分狼狈。
自清尘寺上香回来后,沈绩就一直在筹谋剿匪的事,是以一连好几天看上去都心事重重,沈老夫人见了不免有些担心,特地将儿子叫了过去,问道“绩儿啊,你这两日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沈绩不明所以。
“那你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沈老夫人又问。
沈老夫人话还没完,一旁的沈柔接话道“哥,你该不会又吃闭门羹了吧?”
沈绩白了她一眼,眼神中带了些许嫌弃,沈柔捂着嘴轻笑,沈老夫人听了,有些责怪的看着儿子,“娘不是跟你了么,这两天少往宁王府那边跑,免得让王爷误会你对这门婚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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