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你怎么就不听呢!”
沈老夫人着叹了口气摇摇头嘀咕了几句,沈绩有些哭笑不得,好吧好吧,都是他的错,剿匪这事……还是等婚后再吧,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把清乐娶回家,他等这一天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清乐有些不死心,隔三差五的往父亲书房跑,许是因为上次的事父亲有了戒心,书房大门紧闭,要么进不去,要么进去的时候父亲在处理公文,总之就是没机会下手,几次过后清乐泄气,只觉得父亲是在故意防她,她搞不明白,沈绩给她的东西,父亲扣下来做什么,这是巴不得他们之间闹矛盾还是怎么?
清乐不由得再次感慨,遇到这样一个幼稚的父亲,真的不知道该什么,这事她已经向母妃反应过好几次,母妃听了哭笑不得,是父王见她快要出嫁心里难受,故而做这些幼稚之事,好让自个儿心里好受一些,清乐听了,自己也哭笑不得。
这一天,庄子那边传来消息,是孟姨娘哭着闹着要见王爷,宁王听了直接让报信人回去,连缘由都懒得去听。孟姨娘见宁王不肯见自己,便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番折腾下来,不但连王爷的面都没见到,反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清容自那日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起先她还暗自庆幸,以为女儿计划成功,女儿同赵慎在一起,故而没怎么多心,可这都三四天过去了,女儿却还没有回来,孟姨娘不禁有些担忧起来,托人去打听,却得知女儿那日的确在翠云楼附近遇到二皇子,结果被二皇子奚落了一顿羞愤离去,事情发展并未如她所想的那样,孟姨娘这才开始着急。
连着打听了两三天,都没有打听到女儿的消息,孟姨娘担心女儿有什么不测这才闹起来,原以为王爷会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见她一面,谁知无论她怎么闹怎么折腾,王爷始终都不来见她,孟姨娘心生绝望,便趁着庄子上的人不注意,自己偷偷溜了出去,跑来宁王府大门口一顿哭嚎。
“哪来的疯婆子竟然敢在王府门口撒野!”
孟姨娘蓬头垢面的,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守门的厮起先没认出来,以为跑来个疯婆子,当即上前赶人,梦姨娘被推得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到在地,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咬着牙对着那厮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孟姨娘虽然是个不得宠的妾室,却因着宁王妃的宽容大度,在府中过的也不错,俨然将自己当成了主子,眼下她虽撵出府,可潜意识里还是将自己当做他们的主子,故而话气势汹汹。
“原来是孟姨娘啊!”厮被喝的一愣,定睛瞧了好半晌才认出对方是谁,这不是前段时间被撵出府的孟姨娘么,怎么弄得跟个疯婆子似的,不在庄子上好生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孟姨娘见对方认出自己,当即挺直腰杆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挑着下巴睨了对方一眼,“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进去通报。”
厮看了她一眼,跑进去通报,宁王一听,眉头顿时锁了起来,厉声问管家“不是让你派人盯着么,怎么让她跑出来了?”
“这……”管家一听,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确实派人盯着庄子,可庄子那边来报一切正常,谁知这孟姨娘怎么跑出来的,“的……的确按照王爷的吩咐派人盯着那边……”管家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让她从哪来回哪去,若是再不安分,连庄子都没得住!”宁王厉声对厮道。
厮吓得双腿一哆嗦,忙退了出去,孟姨娘在门口左等右等不见有人出来,不由得有些沉不住气,不由得又摆出昔日的架子,朝门内张望了一眼,嗓音尖利道“怎么还没出来?不就进去报个信么,要这么久?”
厮看了她一眼,下巴仰的高高的没搭理她,孟姨娘见状当即火冒三丈,指着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