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个杀星。”拓跋思谦很感兴趣。
“这个谁知道。”
“他们家住在哪里?”
“胡人嘛,走到哪儿住哪儿。”萧玄衣支吾,再扯下去估计要露行踪,萧玄衣连忙把话题岔开:“你第一次出门,就看上我的白马,眼光不错哈。”
“你的白马确实漂亮,要不是我们这行有规矩,我还真舍不得卖。”
“你在萧关看到我的马,晚上就给盗走了,手段也挺高。”听拓跋思谦夸自己的马,萧玄衣也挺高兴。
“除了几条狗有些棘手,别的倒是没什么难的。”
“你当时一声不响弄死那么多条狗,怎么弄的?”
“这个一句话说不明白。”
当时萧玄衣一行人人从大路上拐下来,拓跋思谦就料到他们要投宿,小试牛刀的机会来了。
萧玄衣等人进了抱犊岗,拓跋思谦也到了抱犊岗后面的山包上,从狗叫声中,他听出:村里一共有六条狗。
就象每个人说话都有自己的特色,每条狗的声音也不一样。当然这种分辨狗声的能力一般人没有。
村里一共有八户人家,一条大路,五条小径,拓跋思谦看了一遍,抱犊岗的模样便记得清清楚楚。
盗走白马不难,但要想做得漂亮,那几条狗是最大的麻烦。因为自己第一次出手,活儿肯定得漂亮,博个彩头。
为此,拓跋思谦在天黑后潜入村里。狗有个习性,天黑后都要回窝的,动静大了就跑出来,动静小了叫几声就完事。
拓跋思谦略转了一圈,谁家有狗,谁家没狗,便弄得明明白白。当时里正家正开宴,村里人也大多在看热闹。有狗叫也没人在意。
拓跋思谦又回到抱犊岗后面的山包上,核计了一下便已胸有成竹。于是打了个盹儿,寅时下了山,盗走白马。
“等等,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打马虎眼。”
“怎么了?”
“六条狗你怎么不声不响弄死的?”
“六条狗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弄,但分而制之就容易多了。”拓跋思谦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的牛毛针见血封喉,它也叫不出来。”
“比如哈,你在弄死张家的狗时,不会惊动李家的狗吗?有一条狗叫,你就完了。”
“当然不会了,我费那么大劲看地形干吗。”
“这跟地形还有关系?”
“这么说吧,狗叫是因为他听到动静了,狗的耳朵比人灵得多,但是它能听多远也是有限的。比如我要弄死张家的狗,肯定要选择一条路线,其余的五条狗都听不到。”
“狗能听多远你知道?”
“知道个大概,狗与狗之间也不一样的,我的脚步轻,知道个大概也够用了。”
“有没有这种情况,几条狗离得很近,你动其中一条,别的都能听到。”
“那就是他们都聚在一起了呗。”
“要是几家住的近呢?”
拓跋思谦有点不耐烦:“只要我高兴,你把狗摆成八阵图,我也能破了。”
萧玄衣被噎得够呛,无力地反驳了一句:“我觉得你的牛毛针太细,射不了那么远,在你能射到狗之前,狗就已经发现你了。”
“你这个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狗的耳朵虽灵,但眼睛看不远,特别是在夜里。只要脚步够轻,狗是逃不出我的牛毛针的。”
三星在户,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拓跋思谦突然马失前蹄,萧玄衣正要出声提醒,拓跋思谦早已鱼跃而起。
萧玄衣停下来,拓跋思谦的马已经翻在地上,借助星光萧玄衣看到那马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已。显然是不行了。
“接着追啊!”萧玄衣闻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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