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兄长过虑了吧
“兄长今天”
“兄弟,事情可能会有大麻烦了!”
面对慧能的疑惑,刘志略开始了言归正传。
“该来的,总是要来,该去的,也终究会去。
兄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今日急急的兄长之所以绕这么大的一个弯,看来那麻烦不仅难以避免,且还取决自己的态度了,不然,兄长怎会如此费心来作铺垫呢
“此去曲江,本想托人打听有关度牒的问题,不料县令有事正要派人来找
一见面,人就责怪说你归来已有时日,却未如约相告相邀,并言传闻黄梅衣法南来,会不会应在兄弟身上,我谓也曾听说过此事,但于兄弟似乎不太可能,人虽于之未加深究,但却正式告知,说近日将随王老大人前来向你问法,他倒无所谓,可这位王老大人,我一听便有些心惊胆颤了!”
“什么王老大人如此厉害?”
慧能听了,心里不由也跟着一紧。
“此人曾为团练使,在岭南颇有根基和势力,为官期间阴狠歹毒,那是人见人怕的主
现在,人告老还乡了,也许自知罪孽深重,因而归依了三宝,听说正虔修净土,可我压根儿就不相信此类会‘夜觉晓非,今悔昨失’,正如兄弟刚才所言,人秉性不同,各依所界,难教难改,佛祖于此之类,不也远避唯恐不及的吗
此王老大人决意远远前来问法你一个山野无名僧人,我虽不太清楚人到底知道些什么且怎么想的,但远离此类却是最好的抉择吧,我之所以连夜回赶一刻也不敢耽搁,就是望兄弟马上随我去一个地方暂作一避,有了这个时间差,到时我也好与曲江县更王老大人作一个有说辞的交待。”
“兄长过虑了吧,黄梅衣法南来,早是公开的秘密,且大半年都过去了,这里不也风平浪静吗。
王老大人官声不好,可人现在诚心向佛,这也好事啊,兄长何须还为之前的王大人如此恐惧呢?”
“可这位王大人”
~~刘志略曾历官场,于此类有太多见闻更直接间接的了解,当然心中的怵惕难以磨灭了,且人年令越长,经历越多,人那本性难教难改与之的教训也是越来越不容人有丝毫侥幸了,况这人这事相涉的又是比自己亲兄弟还要亲的慧能呢,因此刘志略就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了。
“兄长,
经云‘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
人无明众生,清净佛性,无二无别,都是一心,只迷悟不同而已。
王老大人之前阴狠歹毒的那个迷心,或已如今虔诚信佛的那个悟心了吧?
人如果将之前做人做事的那个心劲儿用在问法修佛之上,不亦人精进向善更自身成就难得的因缘吗?
此虽王老大人福之所依,更亦浩浩佛法德,兄长该为之赞叹才是啊!”
慧能于此,反是良多感慨。
“兄弟,不是我多虑呀!
你不是常说吗:
人即佛,佛即人;
人即魔,魔即人。
人的佛性魔性实实之处,往往着落人的性情c人的习性,愚兄于之坚信不疑且深有体悟啊!
世间出世间,我们都期望有些人能幡然悔悟,立地成佛,但这又谈何容易,天下那‘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大小恶人,至小至老,至里至外,都不得不叫人要格外的当心吧?”
比慧能更有实际人生阅历的刘志略,于世间此类的洗心革面,不但更为现实,且早不存过高指望了。
“是啊,车匿比丘一生常在佛祖身边,可却终是习性难改,但人只要真心向佛,总该多给一点儿信心,多给一点儿助力吧?若王老大人真如兄长之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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