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闲之稍微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道“草民今日來,是想麻烦娘娘为我敲个玺印,承认我词人地位,这样在各国各地行走就要方便许多。”
吟游词人并不是人人都当得的,否则,随便來个平民四处流窜就自己是吟游词人,这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他们和统治者之间是相辅相承的关系,这些人为统治者歌功颂德,甚至探险等等,满足统治者的猎奇心理。而统治者则需要为他们提供证明,保护甚至资助。丁闲之这几年虽然也算有名气,但主要是靠他祖辈的余荫闯荡出來的。毕竟,吟游词人丁寿的后裔,这个身份一抖落出去,谁不给几分面子,但明白点,他还只是个不被政府承认的业余记者而已。
陶雨长长的宫袖一挥,喜道“这自然沒什么问題,请大师先在南宁憩几日。一切相关证件我自会为你办妥。”
也难怪陶雨如此高兴。丁闲之现在好歹也算略有薄名,他找陶雨签证,不侧面证明了陶雨才是东汉正统,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两人都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丁闲之了起來,恭身一礼道“如此,草民多谢娘娘了。”
他话还未落音,异变陡生。
几人的四周,不光着一大群太监宫女,更有四个近卫营战士仗剑而立。而院子里的花丛中,则四散着着许多禁军衙卫。这些人立于花团锦绣中,看起來杂乱无章,其实也有规律可寻,成众星拱月之势,隐隐把陶雨等人护在中间。这时候,在院子里左边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衙卫发出“咕”的一声轻响,然后慢慢委顿于地。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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