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客赏月品桂。”
陶雨今儿个非常高兴,天子一天天行大,与她这个母亲越來越亲。今日明真又带來了圣地的特产仓松菇。她现在一国太后,自然不在乎这么点野生特产,但却明圣地对自己支持越來越明显。
而经过这几年的经营,她在南宁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朝堂上许多官员都暗地里向她开始示好。虽然还不是六部里的主要官员,但却从侧面明她这个贤庄娘娘的威权日隆,早晚会扭转她在南汉朝堂的颓势。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这些太监宫女齐齐的行了礼,道了声“是。”随后就在院子里忙碌起來,稍倾,一方玉制长几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抬來放于院中。宫女们端着瓜果点心,零嘴吃等东西流水价的搬到了长几上。
陶雨伸手虚引,指着长几道“两位师傅,请吧。”明真略一沉吟,欣然于长几左面落座,而丁闲之则大大方方的坐于右侧。至于谢川,则挂着笑容侍立在陶雨身侧。
这么多年过去了,送子寺花卉也是有增无减,现在一年四季都是花团锦簇。院子里摆着一大片盆菊。丛丛簇簇的菊花,色彩斑斓,有黄~菊、墨菊、龙爪菊……姿态各异,生意盎然,娇媚的花瓣在月色下闪着朦胧的光辉,一阵夜风吹來,这些菊花也迎风翩翩而舞。
而在院子的角落,却种整齐的种植着一溜桂花树。一株株并不高大,在月色中隐约可见黄色花瓣形成的星星点点。随着清风枝摇叶动。
一阵夜风吹來,带來缕缕醉人的幽香,有菊的,也有桂花的。花犹如浪,香犹如风。陶雨深深地吸了一口,略带感慨地道“平时都盼着帝宫早日建成,也好离开这个地方。真要离开之时,却反而有丝丝不舍。”
明真和丁闲之都沒话,谢川在后面欠了欠身子,恭谨地道“娘娘何必伤感,所谓旧去新生。由这个的送子寺,乔迁至帝宫中,正是国运兴隆,大汉复兴的先兆。娘娘要是喜欢,微臣着人把这些花全部移植过去就成。”
陶雨和谢川讨论的,就是建于南宁城东的帝宫。在工部和几万工匠的齐心协力下,这个规模宏伟,巍峨端庄的南汉禁宫终于落成了。再过几天,陶雨就将携群臣祷天大祭,然后迁居过去。看着院子里的景色,再想着南征以來的点点滴滴,这个果决善谋的贤庄太后也起了一丝惆怅。
但这丝惆怅只是在她眼里一闪而逝,她又恢复了那种清冷古井的状态,微微颌首道“谢将军得极是,倒是宫矫情了。”
谢川又行了一礼道“臣惶恐,这只是娘娘慧德仁心而已。”陶雨沒理他,转过头对着丁闲之道“丁大师一别经年,风采更胜往昔,这几年增补《异域行记》,得到天下一致好评,大名早就如雷灌耳。”
东汉的吟游词人,是一个特殊的团体,他们四处流浪,见多识广。也正因为如此,里面多有博才之辈,丁闲之的祖辈丁寿,著有《异域行记》,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甚至音乐大师秋水一,据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吟游词人。
丁闲之行了一礼道“娘娘如此,真是羞愧草民了。当年娘娘路经南蛮,草民不告而别。如此大罪,还得乞求娘娘开一面。”他的是仓前大败后,吴明护着陶雨路经潮汐城。结果打探的时候撞上了丁闲之。后來丁闲之不告而别,吴明当时还颇为遗憾。
陶雨道“丁大师勿要自责,当年可谓是九死一生,你就算跟着,也早晚要掉队的。”她话里的意思,是丁闲之跟着也是个累赘,走了反而爽快。丁闲之听她如此,反而松了口气,只要这个威仪十足的太后娘娘不加怪罪就好,至于话里面的嘲讽也罢,奚落也好,对现在的丁闲之來,听着都已如东风吹马耳了。
陶雨着,微微伸了下腰,早有两个宫女上前,为她心的捶着背。她眯着眼继续道“丁大师今日找到宫,不光是來述旧的吧。有什么事请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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