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月中,我再次静下心来开始修炼,这是我这些年来最规律的生活了。每天早上起床锻炼,先跑个三千米,然后回家上香吃饭。中午饭后打坐一小时,晚上睡觉前跏趺坐诵念经咒。以前我发现我一念《地藏菩萨本愿经》就打瞌睡,涕泗横流,就跟犯了大烟瘾似的。最近我发现我读的越发通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向起了作用。
刘浪跟我说,修行一道贪多嚼不烂,他发现我除邪祟的时候用六字大明咒比较多,这说明我与这段咒语有缘,于是他跟我说每天坚持念大明咒一千遍,让我先可着这一种咒语修行。
我最近发现在阴阳眼下我念咒时周身的光芒愈加旺盛,但是也不知道是嘴瓢还是怎么的,念多了偶尔有些磕巴。刘浪跟我说这都是正常的,这还是我最近几件事儿积累的功德有效果呢,要是放在以前我连念十几遍就开始乱了。
刘浪的说法让我对功德更加渴望,我心中最近总在惦念一件事儿,那就是李雅婷和那鬼胎的事情。欠下的总归是心病,心说等李雅婷什么时候结婚了,也就是我为她接引鬼胎,偿还业债的时候了。至于其他的事情,等我到那边稳定下来再说不迟。
临要报道的前几天,我妈始终都在纠结要送我去沈阳,她的理由是怕我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她要去寝室帮我收拾收拾,另外准备见见我的教导员儿,最好能请人家吃顿饭啥的。我心说能让她跟着去么,他要知道我学的是这么个专业,恐怕不得当场再把我领回来啊。
无奈这么多年跟我妈讲道理我基本没占过什么上风,所以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半夜趁我妈睡着了开始收拾行礼和换洗衣物。将那张存着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揣在手提箱中,然后又偷偷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信封装着的学费。我在客厅的茶几上给我妈留了个条,最后我怕弄出声音,光着脚拎着鞋就悄悄的出了门。
动车是两点的,我想了想我仅有的创业经费,还是决定买张普快的票。我不是没离开过家,小的时候我在山东也生活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心情就是有些说不出的激动,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候车室和吸烟室里来回奔波着。行李箱中装的一条长白山本来是我入学一个月的口粮,眼瞅着现在半条都没了。
大庆到沈阳的普快要八个多小时,我为了不影响宝儿睡觉,特意忍到了早晨七点才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已经在车上三个小时了。宝儿这个假期并没有回大庆,一是我要去了,另一个是她找了份兼职,说是她的同学们在学校旁边开了个奶茶店,她帮着收收银什么的。
我本以为宝儿会睡个懒觉什么的,因为假期奶茶店基本傍晚才开门,是供那些不回家的小情侣谈情说爱的地方。没想到我短信刚过去电话就来了,接起电话还没等我开口,宝儿先激动的说话了,她问我:“你把车次和几点到站告诉我,我过去接你。对了,你咋买那么早的车啊,不是明天才报名么?”
我问了嘴路过卖东西的乘务员,然后将车次、几站台停车、几点到都跟宝儿叙述了一遍,最后一脸无奈的跟她说:“我半夜就偷偷跑出来了,我怕我妈送我接受不了我那奇葩的专业,硬生生在候车室呆了四个多小时。”
宝儿听完后就无语了,随后语气纠结的问我:“这样不好吧,阿姨醒了看你不见了得多失落啊?你快给她打个电话,好好说说,安慰安慰她吧。”
宝儿正说着,电话里面传来了嘟嘟的两声,我拿到眼前一看,上面有个呼叫等待是我妈打来的。我有些胆颤的跟宝儿说:“先不跟你说了,我妈来电话了。”我挂断宝儿电话的瞬间,就听她喊了声“好好说”。
接起我妈电话的同时,我聪明的让电话离我的耳朵一尺远,还是被我妈的吼声震到了:“你这缺德带冒烟儿的玩意儿,不让送就不让送,我送你去车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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