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想到刘浪会这么说,当下不可思议的问他:“这么说你不准备罚他们了?”
刘浪呵呵一笑:“罚还是要罚的,不过也就是意思意思。其实我本该把他们送到清风堂的,到那里就一切生死有命了,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押往常堂?小九在,他们七个又救了你的命,以你和常家的关系,可能下死手折磨他们么?这就相当于投名状,外仙儿上堂子必须经过的一道程序,因为你的原因这算是好的了。”
我听这话的第一反应是,送到清风堂也未必如何,因为教主和碑王都是我祖宗。但是我随即一想,我曾祖爷爷和太爷爷都不在,那些清风拿他们七个当补品也说不定。
我心说刘浪今天怎么转了性子,他这是在向我示好?没必要啊,我师父不在他才是老大啊。
不过我想归想,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抱拳鞠了个躬,客气道:“我替他们七个感谢代教主的恩德,同时也感谢代教主能给我这个面子,以后我有啥不懂的或者做错了的,您就直接跟我说,千万别让我跑偏了。”
“呵呵”刘浪还没等我说完,他摆了摆手道:“地马这是言不由衷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看法,甚至现在对你师父掌堂大教主都有想法,你是不是想知道大公子是怎么回事儿?”
他这话一出口就惊了我一身冷汗,我心说他今天把我带进来到底什么目的,难不成是要跟我摊牌了?虽然我最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但是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反倒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在古墓之中,陈九公脱口说出了这个名字,刘浪里面组织,并且用神念传音交流了很久,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过后我用计讹了陈九公百年道行,刘浪并没阻止我,甚至还出手相助。他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说话,我猜不到他到底想什么,我还担心他发现我察觉到蛛丝马迹会对我不利,或者跟我师父打小报告呢,今天我都没提他怎么反倒提起来了?
我挠了挠头,一边组织语言,一边说:”代教主,其实我·······“
我还没等说出口,刘浪伸手拦住了我的话,笑道:”这么说吧,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不能直接跟你说是为你好,我这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有人立马就能感应的到。接下来等待你的将会是泼天大祸,大公子不是你却跟你有莫大关系,等你师父回来了你亲自问问他,以我的本事无法遮挡天机。“
”不过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我效忠你师父,也就是效忠你。表面上我是代教主你是地马,但是你师父跟所有教主说过,你才是堂营的重中之重,各排教主都要遵循你的想法,何况我区区一个执印童子?我有的时候给你提意见,完全是看不惯你婆婆妈妈不像个爷们儿,大方向上我们都要顺着你,要给我俩办张会员卡。我当时也觉得莫非是宝儿开窍了?老子要开春了?结果当天晚上我俩畅想了一夜的未来,果然那个旅店克我。
“想这世间最可怜的男人莫过于我,明明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娘,还非要靠我的五姑娘。”我这一句话惹来了宝儿一顿娇滴滴的喝骂,什么恶心、变态的全来了。
我见闹的也差不多了,我问她:“说说,到底是啥学校啊,能收留本大爷是他的福分。”
“辽宁民政学院。”宝儿笑着跟我说。
我当下就愣了,以为宝儿是在跟我闹呢,我郁闷道:“大姐你能不能不扯了?那学校在二本线上,去年的录取分数三百来分,我的分数乘以二都不够啊。”
“你别急啊,听我说。”宝儿打断了我,说道:“辽宁民政学院新开了个专业,叫做防腐整容专业,这个专业自成一个院,现在招生标准很低,基本有分有意向就行。”
我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不像闹着玩,于是我也认真起来,问她:“防腐整容?这是啥专业啊?学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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