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阳很快见到门外出现一大群的人,大多面色凝重,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
“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不太正常啊。”秦言总是眼尖的人,见到那些岁数大多在六十往上的老人,汗了一把:“这京千岁到底怎么想的,把这么多小屁孩扣在院子里,这下子好了,人家家长都找来了。”
院子里一下多出如此多的人,开始有些拥挤起来,秦言安排人下去搬足了椅子,假装这场婚礼就是露天的花园婚礼,既可以堵住人的口,也防止太多的人进入迎客厅做出什么不可防范的举动来。
很快,又一群年轻人从外边走了进来,当看见那些同龄人后,院子里的年轻人眼神顿时闪躲了起来,仿佛对那些人十分忌惮。
夏正阳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皱眉问道:“院子里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拿着请柬来的?”
秦言知道夏正阳要问的是什么,有一些无奈,回道:“韩京雪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随便放人进来,院子里呆着的这些货都是拿着请柬进来的,确实是那些家族的小辈。”
“那刚来的这些人呢?”夏正阳明显看出两批年轻人的不同,院子里的人畏手畏脚,而刚进来的这些明显要骄傲很多。
“家族世子。”秦言虽然没见过那些人,但想都不用想,能让院子里那些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害怕的,只有在家中地位比他们的高的纨绔。
“有什么区别?”夏正阳眯着眼,似乎还是不能理解,只是秦言可不敢真如此想,眼前的夏正阳不说大智如妖,也差不多了,绝对不会想不透公子哥和纨绔的区别。
不过既然夏正阳问了,秦言也只能回道:“一个可以继承将来的家族咳,说简单点就是太子和王爷的区别。”
“那些刚进来的就是太子了?”夏正阳露出一种让秦言猜不透的表情:“皇帝,太子,王爷,一家子全到了,有意思。”
“什么意思啊?”秦言脑子发疼:“你不会是想让我现在出去赶走两个留一个吧?”
“请柬是你送的,最先来的是王爷,后来被京千岁扣在这,把皇帝给招来了,最后压轴到场的却是太子。”夏正阳说着听起来不着边际的话,却是让秦言心中猛的一惊,“京门城的天要变了。”
“要变天了?”秦言脸色骤变。
“京千岁你什么意思啊!把我家里人扣在这里现你的威风?”第二批赶到的老者初见京千岁已经破口大骂,显然是在电话中就知道了原委。
“我的威风需要哪些废物来撑吗。”京千岁十分不屑的看了一眼台阶下那些看上去群情愤怒的老者,“让你们来,是给你们面子。”
“我们来这里,面子是你给的?”那群老者以为听错了,望着台阶上的京千岁,瞠目结舌,随后怒极反笑:“哈哈,大家听见了没有,咱们来韩家,是人家给咱们面子。”
“就这个破地方,老子一分钟都懒得呆。”有老者往院子一角缩在那的年轻人看看,找到自家小辈后,勾勾手指头,随后调头就往门外走,“哼,韩家嫁女,好稀罕吗。”
那老者一言不合就往外走,确实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有人也想跟了上去,毕竟京千岁的气场太过于阴冷了,呆在院子里总感觉浑身不自在,但却鬼使神差的想再等等,想等到那带头的老者安然走出去后再跟上。
那老者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抬腿往外走,门外人影一闪,一个浑身包在黑色斗篷脸上戴着面罩的人凭空出现。
如出一辙的阴冷气场。
那老者眼球猛缩,身体止不住的本能停下,与那整个罩在黑色斗篷下的人眼睛对视,一秒钟后,老者豁然转身,冲着京千岁嚷嚷道:“京千岁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京千岁浑身阴冷,那种气场对丝毫不会任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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