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岚捧着盒子走到宗无艳身前,宗无艳伸出手解开黄盒子中间的红色束带,随后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张发黄的纸。
那张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保存的还算好,哪怕是站比较远的人,也能看透过纸的背面看见正面那鲜红的印章,那印章似乎有点大,覆盖了纸上的一只角落,甚至眼神好一点的,还能发现那印章落的十分有力,直接透过整张纸,蝌蚪般的纹路在纸的背面清晰可见。
“请问,今天韩家谁做主。”宗无艳双手极为小心的捧着那张纸,问向台阶上厅口的一众人。
在听见这句话后,京千岁第一时间闪到一旁,似乎在避嫌,又像是要让出主人家的c位。
京千岁一让开他那位置,众人看去,不论从哪个角度去重新定位,站在c位上的就是那个胸前有礼花的新郎。
只是那新郎看上去还比较稚嫩,明显就是一个少年。
“新郎官是吗?”宗无艳在见到京千岁的反应后,很果决的看向夏正阳的眼睛,同时脸上露出微笑:“我手里的是当年第一代布达宫宫主写下的借条,应该与你家收藏着的那张布达宫画是一套的,请你手下,还望你不嫌弃这份礼物。”
“第一代布达宫宫主写下的借条?”还不等夏正阳做出任何反应,秦言已经脸色大变,整个人从斜刺里冲了出来,看似稳重却慌慌张张的去接宗无艳手里那张发黄的纸。
宗无艳看一眼有点毛毛躁躁的秦言,又看看没什么动静的夏正阳,心里释然,松开手任凭那张发黄的纸落在在下面接着的秦言手中。
秦言接到那张发黄的纸张后,第一时间看去,在确认印章和笔迹后,终于惊呼一声:“还真的是布达宫宫主亲笔写下的!”
对此,烈苏并不买账,哼哼道:“说的好像你跟第一代布达宫宫主很熟似的,人家生活在几百年前,你就别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不好。”
“你看!这个印章里的舍利模样就是布达宫宫主专属的,这世界上绝对不会再有相似的!”秦言却没有去与烈苏做无谓的争吵,而是继续嚷嚷着,像是凭空得到了一件天下无双的宝器此时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烈苏疑惑的凑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十多遍,终于在印章中心找到一个豆子大小的原型迹象,可还是不理解秦言如此亢奋的反应,“就算确认了又怎么样,你嘴巴咧那么大别人还以为你捡到一箱子巨款。”
“这个比巨款可值钱多了!”秦言大叫:“当年布达宫宫主从韩家借走足够整个藏西撑过寒冬的粮食钱财!按照现在的比例来算,如果布达宫要还掉这比债,至少需要拿出几十个亿才行!”
“多少?”烈苏吓了一跳,眼珠子瞪的比牛还大。
站在院子里的所有人也是集体吓了一跳,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那张发黄的纸怎么就突然值几十个亿了。
“不过这张借条很值钱不是它的最大价值!”秦言心有余悸的看向宗无艳:“你真要把这借条送给韩家?”
“当然。”宗无艳微笑的笑笑:“布达宫画,还有布达宫的借条理应在一起。”
秦言不断搓着手,似乎紧张的不得了,“你从哪里得来的?你知不知道这借条意味着什么?”
“机缘巧合得到。”宗无艳笑着说道:“意味着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钱财和人情,这个我宗无艳还不放在眼里,况且这张借条当年本来就应该是韩家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流落到了外头。”
“对对对,布达宫画和借条都是第一代宫主一起带来到韩家的,确实是韩家的东西。”秦言突然讪笑道:“请进请进!”
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的挤开烈苏几人,“别挡道!让贵宾进去坐!快上好茶!对了你喝什么?今天我什么酒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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