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她到底是猫妖还是猫精还是一只猫?”少年郎头一歪,满眼疑惑。
“咳咳,都不是。”皋月摆摆手欢快得很:“她是一朵桃花。”
“桃花?”少年郎尖叫一声,又是一本正经:“那是妖还是精或者什么都不是,仅是一朵桃花?”
皋月眉头枯锁,若有所思:“有何区别?”
“区别极大。”少年郎一脸严肃且正气凛然:“若是妖,他们便是仙妖恋,废掉他的仙根,将他赶出天界即可;若是精,费点心思调教,渡她入仙,剩下的便是天帝老儿一人头痛之事;若仅是一朵桃花,问题更大了,恋物癖,畜生都不容。”
“啧啧,皋月受教了。”
“那她到底是桃花妖还是桃花精还是一朵桃花?”少年郎头一歪,满眼疑惑。
“咳咳,都不是。”皋月摆摆手欢快得很:“她是凤煜上神的仙童,名小夭桃花。”
“原来如此。”
少年郎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
皋月语重心长。
我却眼前一黑,只听无数布谷鸟叫着“不哭”“不哭”从我脑中排排飞过,干咳两声:“惩罚完了吗?可以将我变回来了吗?”
“还差一个时辰。”
头顶之上飘飘洒洒淡淡一句,砸得我眼冒金星。
“啧啧,皋月小仙儿,他们可是暗语传情?”
“金乌神君好耳力,正是热恋情话。”
我嘴角抽了抽,只知巨石滚落,轰隆几下便从头顶直接砸去了心底。
变态苍旻,借着惩罚我偷吃文曲星君的玲珑丸子为由,将我变做一只猫供他玩耍,简直是过分到不要太过分!
等等我转念一想:是不是单纯的惩罚还未尝可知,万一他是真存了仙畜恋c恋物癖之类的心思,为以解相思之苦,故意混淆视听,那我岂不
思之极恐,便浑身战栗如直面虎口惊恐的小兔子,为自保而不得不苦兮兮哀求老虎大人高抬贵手留羽毛一片洁白:“苍旻,小夭想替自己分辨一句。”
“说。”
我这才壮了几分胆:“三日前小夭对你知之甚少,才会不知天高地厚仰慕你那惊世容颜,是小夭罪孽深重玷污了你的美貌,小夭知错也不愿一错再错,所以小夭在初见那日,已将自己那颗既无心仙畜恋也无意恋物癖唯对美色略有动心的色心色胆亲手扼杀于萌芽之中,现在面对苍旻,小夭只有敬仰,绝无一丝一毫贪慕,还愿君心似我心,你我彼此互不惦念才是。”
我自认这番道理很是顾及苍旻的颜面,却不知为何,他越听那小脸儿就越白,以致最后竟白得惨不忍睹,心下一慌:好一个执着的太子。
打了个寒战只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若你实在难舍那种天地不容乃至畜生不容的不伦之恋,那那小夭只能恳请你另择良缘,去祸害他人吧。”
话毕,四下皆静,屏息凝神不闻呼吸之声。
有点反常,我耷拉着脑袋,心中默神:难道是我这话说得过于婉转隐晦,让人听得不甚清楚明了,将苍旻绕糊涂啦?
“再罚三个时辰。”
话过,万物复苏,窸窸窣窣,嘈杂不已。
“哇塞,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泪流,比本君还会演。”我望了望老泪横流的金乌神君,“甚好甚好,云澜阁终于来了一只马屁精。”又望了望拍手称快的皋月,讷讷无语,抬头望屋顶,屋顶祥云朵朵却乱入一群乌鸦“吖”“吖”聒噪得愈发的令人心生厌烦。
“磨墨。”
一道符咒滚滚落下,不过是被罚得有点迟疑,头顶便飞来片片冰刀:“再罚”
我二话不说,立马从那个不甚亲善的怀抱里跳上书案,抱住墨锭绕着砚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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