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正要将人放平在床上时,一个不心,脚下一软,却是自家先行倒在了床榻上头。
她自己倒不要紧,偏偏手上还搀着一个杨义府,登时两人倒着纠缠在了一处。
胡月娘“啊”的惊叫了一声,红着脸就要挣扎着起来。
闹得动作这样大,便是死人也要起来蹦跶两下,更何况杨义府还是个活生生的。
他嘴里呼着酒气,睁得开眼睛,正正与胡月娘双眼相对,仿佛着醉话一般,道“月娘……”
胡月娘又羞又臊,道“公子且起来,莫要这样,简直羞煞我。”
着伸手去推他。
然则这一只手是推,却是放在了那一处胸膛上,十分欲拒还迎。
两人一个是过来人,一个虽然看起来是个清纯的,然则在男女之事上,知道的却只有比寻常的过来人更多的,一个推拒,一个拉扯,很快就扯在了一处。
杨义府装着醉酒的模样,道“月娘……月娘……我心中倾慕你久矣……只是家中父母规矩重,娶妻前不好纳妾,不得……不得给你名分,我自舍不得坏你名节。”
一面,却是一把将胡月娘搂着,嘬着她的脖子亲。
胡月娘的脸红得同那猴子屁股一般,只娇滴滴地道“公子却是要作甚……”
又去要推开杨义府。
推来推去,两人没有能互相推开,反倒是彼此身上衣裳都越发地少了起来,很快就滚做了一处。
杨义府才吃了那老妇做的一大碗鹿血羹,火气往下坠,简直硬得同鹿茸也差不了几分,在胡月娘身上蹭啊蹭的,蹭得火越发地旺。
两人都有了酒,擦枪走火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而已。
胡月娘到底还记得自己是个清白女子,到得最后,终于认真大力挣扎起来,道“公子,月娘……月娘还是处子……”
这话得却是晚了,最后两个字才落音,杨义府早已入巷,便似那苍蝇进得粪坑一般,畅快得不得了。
他身下一面大动,一面对着觊觎已久的两团白肉又嘬又捏,因吃了酒,又许久未得行事,头一回交代得倒快,几下大力之后,挺尸一般倒在胡月娘身上,再不动弹。
胡月娘等着这一下久矣,她知道男子才尽了兴,有一时脑子里头是想不得事情的,便等了片刻,直到觉出对方又有了动静,还想再来一回的时候,忙抓准机会,捂着脸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杨义府被一块肉吊了两个月,好容易得手了,果然那滋味秒不可言,又正在兴头上,又才得了趣,倒是有些功夫来调情,一时哄她给名分,一时哄她给衣衫首饰。
胡月娘听得这些承诺,俱是摇头,一面腰腿间使力,把杨义府勾得欲仙欲死,一面嘴上却是哭。
两人翻来覆去滚了不晓得多少次,叫杨义府到得后头,脚都在打颤,终于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那老妇的声音传得进来,问道“月娘?你去何处了?张公子何在?”
杨义府正在要紧处,哪里能停得下来,果然被人把门一推,逮了个正着。
那老妇见得床上连帐子都不曾放下来,两人赤条条滚在一处,白生生的大腿缠在一处,下头相接之处一塌糊涂,全然不堪入目,惊得脸都白了,叫道“月娘!”
一面着,一面扑得上前,偏又不好去拉杨义府,只好拖胡月娘,在她身上拿手狠命大力打着,骂道“你个蠢的,你娘养你这些年,却是叫你去偷汉子的?!你清白身子没了,将来如何能嫁得好人家?!”
又哭道“我怎的这样苦的命!我怎的这样苦的女儿!”
杨义府听得烦得很,只道“大娘,我同月娘情投意合,将来自会给她名分。”
那胡月娘却是道“我哪里值得什么名分,不过是公子救回来的一条贱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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