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传来一阵阵喧哗浪笑,由远及近。
醉醺醺的首领们捱不住好奇,散宴之后,踉踉跄跄的来昆漠帐口窥探。
雅木作个手势,让众人嘘声。
帐中的灯火照出两个人的剪影,男人抱着女人的脖子,紧紧相贴,好戏才刚开始。
昆漠听着外头的动静,沉思片刻,手指一松。
燕姗姗深深喘气,胸口起伏,发丝垂乱,窒息发红的脸有些狼狈,却透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得逞之色。
昆漠沉眉冷笑,“姗姗,别以为你走运。”
声音极低,令人战栗。
燕姗姗几乎被扼死,剧烈的不适余波反涌,激起止不住的咳嗽。
昆漠俯脸贴近她耳边,满目嘲谑,“我真是好奇,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怎么摆弄金斡那只粗熊?还是任他摆弄?”
燕姗姗咳得肺如撕裂,神情仍带着倔强的傲意,伸手拭了拭嘴角。
她缠藤一般,伸臂搂住他的脖子,目光几分凄清,几分期切,“昆漠,问这些,难道你肯为我吃醋?”
帐外的人听不清楚,光看剪影,两人脸鬓厮磨,如同热吻。
几人唧唧喳喳的窃笑,都想从帐帘缝隙里偷窥,一个个伸臂拱肩,争抢推搡。
昆漠斜瞥一眼,目中掠过一抹凌狠,“吃醋,这粗熊有什么花样,套马捆羊罢了,我在那达慕会上拔了头筹,金斡不是对手。”
猛的将燕姗姗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帐中捆羊用的围绳,三下两下将她绑个结实。
围绳用马鬃马尾分股搓成,粗糙坚韧,磨破衣裳,入肉半寸,勒得她皮肤涨红。
雅木用手肘撞撞左右,“捆羊了捆羊了!”
众人新奇兴奋,停了打闹。
燕姗姗低头自顾,眼中的轻佻笑意消失无踪。
她皱眉挣扎,还没反应过来,昆漠一言不发,捡起剩下的绳子,手臂一挥,重重抽在她身上。
这一抽没有丝毫保留,勒凸在外的皮肉狠狠吃力,登时豁开深重的口子,鲜血和碎衣齐飞。
燕姗姗惊得连痛呼都哑在喉咙里,口中一片咸腥,蜷身连滚几滚,羊毡上血痕迤逦。
昆漠踏上一步,用碎衣片勒住她的嘴,绳起绳落,左一下,右一下,每抽一记,便有一片血雾随着皮肉绽开。
燕姗姗难以置信,满脸滚泪的乞望着他,他却象根本不认识她,拎着她横拖几尺,把她手上的绑绳套在木桩上,又结结实实的在她背上抽了二三十下。
直到磨得手痛,才扔了绳子。
燕姗姗血痕淋漓的伏在地上,闪电劈击似的抽搐,面无人色,眼泪和血,汩汩不停。
昆漠目光一扫,“金斡果然宠你,居然没舍得在你身上烙印。”
他手持火钳,从炭盆里夹出一只通红的铁印,举到她鼻子跟前。
“这是千户那颜昆漠的标记,我的人和牲畜都会烙上此印,改不了,逃不掉。”
烧红的铁印贴向她的脸颊,燕姗姗披头散发,拼命缩躲,可手被拴在柱上,逃避不开。
铁印燎着了头发,焦味四溢,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疯狂摇头,眼泪、冷汗、血污,把倾倒众生的美色涂得凄惨难辨。
昆漠冷笑一声,将铁印丢回炭盆,扔了火钳,压低声音,“姗姗,你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义无反顾,跟着我的代价,你付不起。”
帐外众人瞠目结舌,彼此对视,原来昆漠只是看上去斯文。
昆漠不紧不慢的脱去外袍,走到燕姗姗背后,扭扭她的下巴,“不许回头看,没忘吧?”
燕姗姗闭上眼睛,浑身之痛如地火滚煎,恐惧变成麻木,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烈。
无数碎火,在她体内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