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阿米库斯双腿一岔,任她滑落到桌子下:“好好弄,别的就算了,我们才新孝。”
阿莱克托不满地扭了扭:“这不公平,阿米克!”
“那你离开吧。”阿米库斯不甚热切地建议:“楼下的宴会,总要有你我之一出面。”
“那能出什么大乱子?”阿莱克托妥协地耸耸肩:“好吧,哥哥,你赢了!我得说,我很高兴取悦你!”她动手开始解他的腰带,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阿米克,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两个卡罗孕育的骨肉,血统一定再纯粹不过了!”也免得他再对克莱曼汀产生兴趣。
“很动人的想法。”阿米库斯把左手五指插入她的红色长发间:“如果梅林恩赐,那么不管我将来我娶了谁,他一定是我的嫡长子,卡罗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那”阿莱克托娇笑着在他腿间揉了一把:“哥哥你可得努力了!”
卡罗兄妹间的密谋以及暧昧,离开的克莱曼汀无从得知。她把落脚地选在破釜酒吧外,走进去前却又犹豫了一下。她来这儿能做什么?与其投宿,不如回家。要是买东西,她能缺什么?就算有所缺,等着和斯内普一起买不更好?
想到斯内普,她忽然有了主意。既然她已经人在英国,何妨顺路送他一个惊喜?
至于怎么去找他,她的第一个选择是门钥匙。虽然这对手链从最初用到现在,都在把斯内普送到她身边,但她两次都是按双向的设计制作的。她掀起袖子看了看,片刻后还是放弃了。斯内普十有八九正在蜘蛛尾巷,念及斯内普夫人现在仍健在,她把自己直接传送到房子里实在是失礼。
门钥匙不行,那就只有幻影移形了,不过这可有点冒险。诚然她知道确切地址,但这辈子她并未去过,没把握能移动成功。只是似乎也没其他方法了,总不可能让她从伦敦坐麻瓜的火车去科克沃斯吧?从英国东南到中部,坐火车要半天,难道她是准备去他家吃晚饭的吗?
克莱曼汀站在酒吧门口思考,不仅引得来往的巫师瞩目,连麻瓜也纷纷头来目光。她一看身上的衣服便明白了原因。这身巫师袍是德意志风格,勉强能冒充麻瓜的大风衣,英国巫师看着自然各种奇怪和不适应,而麻瓜则估计在纳罕季节的错乱——为什么有人在大夏天的七月里把自己从头遮到脚。
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一试,不过在出发之前,她还需要顾虑到,上门拜访总不能空着手,特别是面对男友的母亲。把自己的袍子变成不算太异类的长袖长裙后,她先到古灵阁换了一大把英镑,又打听到一家麻瓜的花店,捧着一大盆观赏向日葵从隐蔽处发动了咒语。
于是这日下午,被饥饿提醒着不得不走出地窖找食物的斯内普,刚随意塞了几口干面包,家里的门铃被按响了。这里来往的只能是麻瓜,他只得暂时脱下外袍,抓抓油腻打结的头发,穿着背心短裤去开门。
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丛开得灿烂的向日葵,让他愣愣地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是不是麻瓜新兴起的促销手段。等一张他刚刚十分想念的面容——因为吃得太急被/干面包噎住又被自来水呛住而怀念放假前的丰盛大餐及其主人——笑盈盈地从花丛后探出来时,他二话不说地哐当一声又把大门紧紧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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