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冰冻咒或者障碍咒穿越火焰并非难事,不过克莱曼汀没有当众表现的心思和喜好。她觑到了一处空隙,准备离开人群中央,只是空隙显然和她的宽度厚度都不匹配,她往外挤得颇是艰难,最后还被人夹住手臂,使劲拔出时还用力过猛失去平衡,结果一头栽到近处的一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克莱曼汀连忙道歉,却在对上那人一双深邃的灰眼睛时,刹那间失去了言语。
“又见面了,姐。”马尔福在她耳边婉转低语,然后抓住她身侧的一只手:“跟我来吧。”
马尔福看上去纤瘦只因高挑,他的体格并不能被看成柔弱,此时有他在前面开路,离开人群就顺畅许多。克莱曼汀跟着他走到树林旁,觑机抽走几乎被抓出汗的手:“多谢您了,先生,您真是帮了我大忙!”
“哦?”马尔福意味不明地笑着靠在一棵树上:“你准备怎么谢我呢?”
“难道感谢您还不够?”克莱曼汀硬着头皮狡辩:“您会带我出来,也只是顺路吧。”
“这倒是。”马尔福坦诚地点头:“那你能否再顺一次路,把我带回你住的地方?”
这几乎是直白的一夜/情邀请了,克莱曼汀背在身后的手微抖,后退几步表示自己的态度:“我想,这并不顺路,我无力相帮。”
马尔福站直了走向她:“你在不安?哦,不用这样子。看来我们的异国姑娘只和同性有体验”
克莱曼汀反驳道:“您明知我这样,就不该来找我。”
“咦?难道不是——你总习惯把目光放在容貌出色的同性身上,只是因为还没有遇到足够优秀迷人的异性?”马尔福歪着头勾起嘴角:“现在,你终于遇到了。”
“您就这么自信?”
“玩够了女孩子的游戏,是时候尝尝新鲜的了。”
“我现在——就很好”
“相信我,你会觉得更好!”马尔福大跨一步,逼近了克莱曼汀,单手一把箍住她的腰身,一条腿趁机抵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拨开她脸侧的碎发,把头贴靠过去,却又近而不触,只任自己温热的呼吸不断地扑上她细腻娇嫩的皮肤。
“既然还不想带我回去,那你就得先听我安排。”眼见她已双颊微粉,他忽而低声一笑,将她整个抱起来,转身走向树林幽深处。
克莱曼汀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前襟稳住自己,胸前里的心跳急促得让她觉得几乎要窒息,同时另一只已经偷偷摸到魔杖的手却慢慢松开。被马尔福抱起只有一瞬,她却在一瞬间思绪万千,太多的联想反而令她选择妥协。
她还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平安夜篝火是巫师传统之一,是所有正面力量的聚合昭扬,但与此相匹配又相对立的是,巫师也需要适当的疯狂和释放,于是还有反击的猎杀和野地的交/欢。随着历史的发展和巫麻关系的缓和,前者已经被彻底当糟粕遗弃了,后者却被相对隐蔽地保留下来。又基于风俗的内部传承,知道这一点的都是纯血,就如他们这一路走来,那些暧昧喘息的主人,也许刚从某个宴会上离开,又把名贵的礼服脱了一地。
无论是下意识的动作还是加速的心跳都昭示着她的紧张,而这种紧张其实多是缘于身体,心理上没有人能拒绝马尔福。不管是看容貌还是技巧,他都是不二的最佳情人。她没把她这辈子的处子之身看得太重,马尔福的经验和耐心也能减轻破身的不适。他只是在□□上作风略显温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或偏执——上辈子她对此已经了解得足够深刻。因此眼下,在平安夜夜色中篝火旁,顺应他就是顺应习俗,反倒显得古老而神圣。
马尔福选中了一棵高大的白杨树,树枝上似乎垂着一团干枯的槲寄生。他仓促地设好警戒咒,向来不离手的手杖被他随意插在树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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