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么个大案子感到又惊又怒。脚步阵阵,一行人到了案发现场的椒房门前,那差衙左右看看,跨步而入。
却见房内站着一个青布夹袄的男子,高大壮实,气宇轩昂,炯炯有神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疲惫,头上的毫米短发显示着他独一无二的身份。男子的身后,两个姑娘手挽着手互相依偎地站着,低着头,脸上还残留着惊惶的神色。
那差役脸上的肌肉僵住了,嘴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老吴,又是你带队啊”杨铭记得在有凤楼带着差役闯进房间的也是这个姓吴的班头。
“是是在下”老吴躬身拱着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这几个人行刺我,被我毙了四个,还有一个活的”杨铭不慌不忙地向老吴介绍着案情。
老吴心中一惊,看着地下躺着的四具尸体和掉落的凶器,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一眼就看出都是骠悍的强人。就连歪靠在床边的受伤女子,那体形身手也不是等闲之辈。这杨铭以一抵五,说击毙就击毙了,口气轻松的像玩儿似的,这战力
“这女的腿受了伤,还好没伤到动脉,你们找大夫处理一下,把弹子挑出来,好好审审”杨铭淡淡地介绍着,“你们先忙,我跟这两位姑娘还有事商量。”
“这”老吴一时踌躇起来。按办案的规矩,杨铭和那两位现场目击的姑娘是不能商量什么的,可是杨铭说要商量,他又怎么敢说个不字?
“哦,那还是按你们的规矩办吧”杨铭想到了衙门办案的规矩,“该干嘛干嘛,别吓着人家姑娘,也别影响人家店里的生意”
说罢,又转身对惊魂未定的两个姑娘拱拱手,“烦请两位姑娘明早来将军府一趟,在下有事想请两位姑娘帮忙。”
说罢,杨铭飘然离去。
房内的一行差役呆呆地站着,场面一阵沉默。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老吴狠狠地对手下的差衙们吼了起来,“该干嘛干嘛”
回到将军府,从西侧的角门进来,隐约听到科房里还响着算盘声。杨铭顺着游廊走到垂花门前,外面厚重的棋盘门早已关闭,没办法,只能拍门。杨铭考虑是不是以后给这里安个钥匙。
住在离垂花门最近的一间倒座房里的张二嫂过来给杨铭开了门,躬身提着灯笼将杨铭引往左边的抄手游廊。
“将军您可回来了”张二嫂嘴里念叨着,猛一抬头,却发现杨铭不见了。她惊讶地举起灯笼望去,却见杨铭的人影一溜烟地往从右边的抄手游廊窜了出来,顺着东边的游廊往里去了。
这杨铭自己也心虚,不敢走左边的抄手游廊,那样走会经过西厢房门口。走右边的抄手游廊出来,经东边的游廊去往正房,那就离西厢房远了。远远望去,一间西厢房的窗户还亮着烛光,那是许莹的房间。杨铭也不敢多看,埋着头在游廊里快步行走,好不容易来到正房建筑前。顺着游廊左转,一溜小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处,右转进了门窜进正房的外间,喘了一口气休息,然后就进了自己睡觉的里间卧房。
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杨铭点燃一支烟,在黑暗中抽了起来。
云海雾山中,杨铭仔细地将晚上的行程梳理了一遍,总感觉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几个刺客很明显就是来要自己的命,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在青楼呢?除了刘必显之外,他没跟任何人说过。
首先刘必显应该是可以排除的,杨铭不认为刘必显会害他,这对刘必显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以刘必显的为人,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杨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决定明天去找刘必显问问,两个人一起研究研究。
“将军,怎么没点蜡烛?”许莹的声音,她轻轻地进来了。
“许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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