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对管教不言,令她从小便仗义执言,有一句说一句,没成想得罪了贺甲老弟,真是对不住啦!”
“你”贺甲一尊伸手指向秦天苍,不禁怒火中烧,“令爱是晚辈,本君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倒是秦兄一直处处袒护,莫非想在口角上与本君争个高低不可,可惜我罗生国地处偏隅,不善于辞讽舌辨,可论起杀人便有十足的把握,不知今天能否领教一下秦兄日冕飞轮的杀招?”
“好呀,听说贺甲老弟的雾隐术在罗生境内已经无出其右,更秘密的复活一批亡灵武士,贺甲老弟这么做只怕是别有用心吧?”
“你不也一样偷偷训练月虱兽吗?怎还有脸训斥本君!”
“月虱本是天生地长的灵物,不像你们亡灵武士,乃是用妖邪的方法扣押往生的鬼魂,供己驱使,如此卑劣行径早已形同妖魔!”
“你个老匹夫,本君不屑与你这道貌岸然之人解释,有本事与本君单打独斗,本君若输了,今后便以日照马首是瞻,若本君侥幸取胜,日照便终生不得与云都结盟,你可敢应战?”
秦天苍终于坐不住了,随身掏出日冕飞轮,顿时赤阳在掌中舞动,贺甲一尊自然不甘示弱,身上凝聚一层淡淡的黑烟。
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各自身后带来的人也都随时准备迎战。萧略暗自叫苦,本是想与两位和谈,没成想反而相互争斗起来。
萧略连忙制止道:“二位,不如看在本君的面子上不要妄动肝火,这里多少还是我云都的地盘,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今番邀请二位前来主要是商讨休战一事,并非校场比武,二位若非要在修行上分个高下,不如还是与本君较量,这样既不伤二位的和气,又能使两位心悦诚服,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不行,本君自问不是你的对手,秦天苍也一定胜不了你,这样比试根本毫无对比可言,何况你与秦天苍存有私交,这样对本君来说不甚公平。”
秦天苍讥讽道:“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如何敢自称一代枭雄,本君劝你改过从善,回到岛上安度晚年好了!”
贺甲一尊嗤笑道:“现在先不同你做口舌之争,所谓客随主便,云都既然口口声声保持中立,便应该由他们做理事人想出妥善的方法才对。”
久不吭声的白自赏突然发话道:“本座倒是有个好提议,既不伤两家和气,又能正真的比个高下出来。”
“白执事请说!”
“本座提议,两位国君大可不必亲自对垒,可从随行之人里面挑出一位高手参加比试,而云都则派出两名迦礼寺弟子应战,对垒方由抓阄决定,首轮胜出者设决胜局,若日照胜则云都与日照结为同盟,若罗生胜则不结盟,当然,若云都取胜,则一切决定由云都定夺,二位国君不得有异议,未知二位意下如何?”
“有点意思,但不知云都派出何人出来应战?”
“自然是随缘抽取。”
“本君没有异议,不如就定在今晚教场比试,不知如何?”秦天苍突然想起晚间月辉充盈对月虱能力大有裨益,故提议在晚间时候。贺甲一尊未曾多想便答应下来。
继位大典演化成比武较量,这是萧略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奈何双方都答应下来,而观礼的百姓也热情高涨,萧略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下台之后叮嘱白自赏说道:“迦礼寺选弟子出战本君并不反对,只是万一打输了只怕云都威望扫地,不如选教头或是以上修为的人物去参加,定能连赢两场,为云都争得号令权。”
白自赏微微一笑,手中折扇顺风扶摇。“谨遵国君旨意,没有什么别的事,我便下去张罗了。”
萧略见白自赏答的爽快,虽有怀疑,却也只是微微点头。
且说秦天苍回到馆驿歇息时,秦妙诗便一直伴随左右,秦天苍自然是知道秦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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