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继承衣钵?莫非‘天绶逆脉’真有其事?”
曲络通怔了一下,他没料到秦天苍对‘天绶逆脉’也有耳闻,要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他派遣精干之人千辛万苦才搜罗到的。
“不知君上从哪里听得这个事的?”
秦天苍毫不避讳的说出口:“云都白自赏”
“想不到,他居然也知道‘天绶逆脉’,看来这件事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了。”
“本君之前一直忌惮迦礼寺的极道非乏,若非白自赏通风报信,本君根本不敢进兵,只是没想到极道非乏虽然受到反噬,却仍能以身御法强开玄天门,至使今日之败,可惜我麾下月虱先锋营竟不剩了了。”
“极道非乏当真有这般厉害?曲某人倒是低估了迦礼寺的实力。不过迦礼寺经此一战可谓元气大伤,君上为何不乘机夺取迦礼寺?”
“本君并非不想,只是军中大部人马在玄天门开启之际死伤贻尽,本来留有后备军马,可却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不知发生了何什么事!”
“如此一来岂不是错失占领云都的大好时机?”
秦天苍见曲络通捶胸顿足,一副懊恼的样子,心中更加疑惑。
“不知曲兄为何急于让本君攻陷迦礼寺。”
“犬子身陷迦礼寺之类,至今无法相见,我当时打开南巷大门放日照军队通过,并非贪图什么迦礼寺执事,只不过迦礼寺一开便可救出犬子,对了,不知君上攻陷子午祭坛时可曾见到迦礼寺的弟子?”
“并并未见到”
曲络通无心一问,反倒勾起秦天苍的不安,数个时辰之前正是他下令将迦礼寺的弟子屠戮殆尽,只不过他并不知晓耶律锦云还留下了十岁的孩童。
秦天苍心有余悸,手心渗出汗珠,他负手背对曲络通,调整一番心态,才娓娓说道:“迦礼寺设有结界,我日照军士无法攻破,否则见到令郎定当送返至曲兄处。”
曲络通附和道:“此结界乃是创道祖师所设,非云都人士不得入内。”
“曲兄既然能派遣高手入内,为什么不亲自营救令郎?”
“云都内高手云集,并非我舍下的势力就可以撼动,再说犬子已经献祭,救出来也只是解我相思之苦,若十八岁时不能修行到‘虚谷’境界,则会暴毙而亡,为今之计也只能留在寺中修行。只不过我心头气愤难消,想那庄重威严的迦礼寺内居然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左天岸收了我数百两黄金,而后出尔反尔将犬子复送至迦礼寺,至使犬子如今身陷囹圄,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虽然死了,但却是便宜他了。”
“听闻半月前左天岸被人在安林之内诛杀,浑身布满各色兵器的创伤,想必也是曲兄所为?”
“我确实找人围攻左天岸,他习惯每日结束轮值工作后独自一人行走于安林,我便动用了门下七名好手半路截杀。这七名好手都是‘虚谷’高层境界,且都是好勇斗狠c身经百战之辈,人称‘北斗恶鹫’,与左天岸交手时虽破了他的护身罡气,只不过他的杀招‘赤焰飞凤’锋芒毕露,七人根本无法近身,若非彼此心意想通,反而会被左天岸依次诛杀。”
“这么看来,左天岸并不是曲兄的人所杀,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当日左天岸被北斗恶鹫围困,身受创伤但未伤及性命,就在那时有一白衣蒙面之人飞入阵中将左天岸救走,我想那名白衣人定是杀死左天岸的真凶。”
“白衣人”秦天苍皱起眉头,脑海中立马想到一人。
“这名白衣人善使水相功法,且身法飘逸,又有水相罡气护身,七人只好眼睁睁看他将左天岸救走。不过这个白衣蒙面人救了左天岸最后却又杀死他,当中隐情便不得而知。”
“左天岸聚敛贪财,死不足惜,倒也称了曲兄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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