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等于是白日做梦。怎么?害怕了?”
“怕倒不怕,就是太累人。”不知道是运动的关系还是有点难为情,她脸上绯红一片,“我觉得自己手脚笨,搞来搞去,总是弄不好,跟她们比起来,差了一大截。”说着指指坐在旁边的夏楚和茵茵。
“哪里?我们也做得很吃力,你看我身上的汗,并不会比你少。”茵茵苦笑道。
“都一样,说句老实话,我还不如你呢。”夏楚说起了父亲的严格要求,“光那个朝天凳,我就足足花了一个星期。”
“别着急,开始都这样,以后慢慢就好了。”他鼓励大家。
“老师,要做好这些动作,大概得花多长时间?”高洋洋手上拿着湿漉漉的t恤,走过来问道。
“那也得看怎么个练法,假若按一个动作每天做一百次的话,大概得一个月,如果做两百次甚至更多,半个月就足够了。不过这只是一个大概,有的人多些,有的人少些。”他说罢站起身来,“时间到了,大家接着练。”
“天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高洋洋舌头吐出来老长,“一个动作做两百次,十个动作就是两千次,十天就是两万次,不把人累个半死才怪呢。”说完又遗憾地缩缩脖子,一脸的滑稽。
冯宏义尖着嗓子揶揄道:“太少爷,后悔了吧?当初你是怎么吹的?什么机不可失啦,什么铁不炼不成钢c人不磨练难成才啦。”
“谁说我后悔?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功夫班,不混出浑身武功,我就不姓高。”他音调铿锵,举起拳头作宣誓状,脸色也立即转为严肃。
“好,好样的。”冯宏义和林爱武啪啪地鼓起掌来。
人们表情各异,有的皱眉,有的淡淡一笑,常宁向着龙振嘀咕道:“阴阳怪气的,讨人嫌。”
当天深夜,男生宿舍又发生了与昨晚场景相似的一幕,首先出来捣乱的仍然是鬼灯笼和鲁其马,被赶走后还不到一个钟头,二三号楼前面的空地上又出现了两个面目狰狞的黑影,一个身穿花衣,脑后长发及腰,嘴巴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獠牙,血红的舌头时伸时缩;一个身材略矮,头颅奇大,脸部及整个脑袋却没有一点皮肉,活脱脱的像一个骷髅,他们一会儿尖叫,一会儿狂嚎,声音刺人耳膜,一会儿撕扯c扭打c摔跤,一会儿口中吐出烟雾,一旦有人靠近便倏然不见,人一离开则重复如故,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方才消失。
师生们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又气又恨却又无计可施,程玉峰向张协昌打听他们的来历,并希望他能够找到驱赶的方法,他支吾了好久,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此时,几个女生对他们的身份又有了新的揣测。
程玉峰决心弄个水落石出,暗自吩咐龙振采取行动。龙振将四人分成两组,于晚上十一点之后开始悄悄地值班,他们埋伏在二号楼和三号楼之间的灌木丛中。观察外面的动静。
然而直到临近天亮,他们也没有发现什么,第一晚是这样,第二晚c第三晚还是这样,不见花衣长发的女人,也不见骷髅般的男人,甚至连鬼灯笼和鲁其马也没有露面,唯一不变的是那来自远处的兽吼,仍旧长一声短一声的叫得人心烦。
一个星期之后,值班停止,校园也相对安静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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