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缓缓奏起,先前的那种感觉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在现场人群中传播开去,就连的记者自己都没能忍住默默流下的眼泪。
文德嗣亲自念诵着祭文,抑扬顿挫的语调声讨着十天以前婆罗洲中部山区一个猪蛮部族的祭司恩将仇报的卑劣故事,元老治好了祭司的病症,祭司却对元老的‘神力’产生了忌惮。在他的煽动下,这个部族对文莱派出的工作组发起了突袭,五名忠诚的战士为了保护元老而被残忍杀害。
祭文没有详细描述事件的经过,也没有透露还有两名元老也因此受了重伤,如今还躺在纳闽岛上的重症病房中没有醒来。
愤怒的军队踏平了村子,将祭司、族长连同这个当日部族中动手的武士一起挂在了思礼港的灯塔上,提醒着世人谁才是此地真正的主人,同时也是提醒着元老中的‘圣母病’患者,局势还远没有到十人左右的小队能够在婆罗洲内陆的雨林中随意乱跑的程度。而他们的族人将被送去马辰或是其他什么地方,用苦役抵偿对元老院犯下的罪孽。
“当真只是几个当兵的死了?”
乌理玛站在人群当中,压低了声音向身边土人打听,然而他低调的衣着似乎并未引起旁人的在意。
“你没听说,是为了保护首长而死,不过死了能这样风光也没算白活。”回话那人显然从别处听懂了文德嗣的话,在乌理玛面前表现出浓浓的优越。
“真是会收买人心啊。”
乌理玛没有理会那人的感叹,的确就如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般,没有雕刻的木头偶像,也没有激烈的斗牛献祭,若以本地的丧礼而言,其实算不得隆重,除了那些来看热闹的人外整个仪式都简简单单。
但经书上也同样没让在葬礼上搞偶像崇拜,以道理而言宋人的这套东西才更符合圣人的教诲。
他终于发觉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一种情绪左右到了,说不出是担心或是羡慕,他明明知道这是短毛们在收买人心,却抑止不住情绪的翻涌。老国王哈山在年初去世时他尚能在葬礼上盘算着自家的生意,但这一次他却真的莫名感动了起来。
这种直击人心的力量自他为渤泥的君上服务经年后开始便不曾再有过,但如今却让他压抑而难受,如窒息了一般。
他猛然转醒过来,如今这里的百姓不正是如此么,如同中了疯魔一般的追随起短毛,还有那些每天都在增加的来自海外的移民也是同样,那种发自内心对短毛的崇敬仔细想来似乎并因那一份份捷报传来而成。
反倒是从其他什么地方点滴积累所致。
那些在田间地头教导农民种地的短毛,每片丰收的稻田都是见证。
那些在作坊船厂教导民夫做工的短毛,每艘下水的大船都是见证。
那些在军营操场教导士兵打仗的短毛,每个整齐的方阵都是见证。
点石成金,这是过去人们常在他耳边谈论的,现在他反倒觉得元老们在街上对那些平民的一个点头微笑或许更加接近事实的真像。
婆罗洲会变得如何,南洋会变得如何,乌理玛不敢再想,他试着收了收就要留下的眼泪,默默转身离去了。
和乌理玛同样鼻子有些发酸的文德嗣满意地看了看周遭的百姓,感动源于真是的情感流露,但收买人心这四个字也是他真实的想法,看来效果不错。
“走,去军营看看……”
1、黄衷
3、
4、李金明
5、赵文红、吴应权
6、严从简
7、陈碧笙
9、何爱国
11、郑甫弘
12、
13、
14、
15、《themanilan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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