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陇右行省那边就把韩烨曾经作奸犯科的证据连同人证带到了长安城。田襄都没有想到韩烨在陇右行省做事如此明目张胆,几乎都没有掩盖证据,可能是因为陇右行省总督段康也是太子的人马,所以韩烨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田襄翻阅着聚才居从陇右那边发过来的证据,这个韩雀简直就是胆大妄为、视国家法度于无物。寻隙滋事、欺男霸女都是小儿科,最严重的是韩雀还做起奴隶买卖的生意。他将从陇右行省各地收上来的女子、孩童统统放养在一处,取其名为“狩猎场”。别的地方的狩猎场狩猎的都是野兽,而韩雀的“狩猎场”狩猎的就是他买来的这些人!
田襄看到这里头皮都要炸裂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有人性的畜生。对,这个韩雀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只能叫他畜生!
看完这些证据,田襄还是气愤难平,一脚就把椅子给踹倒了:“我若放过韩雀、韩烨父子,誓不为人!”
张清本来带着下人来给田襄送饭,听到书房中田襄的怒吼,赶紧走了进去,看到书房里面一片狼藉的样子。张清一边吩咐下人收拾,一边走到田襄身边说道:“相公,谁又惹你了?干嘛这般气愤难平?”
田襄用劲的捏着手里的卷宗,甚至都有些颤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禽兽不如的畜生,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人世间会有这种畜生的存在!”
张清轻轻的拍着田襄的胳膊:“行了、行了,这么多人,收敛一些。既然你说这个韩雀恶贯满盈,你就把他绳之以法不就行了,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气大伤身。”
“绳之以法?”田襄对张清的做法嗤之以鼻,脸色铁青、一根根青筋全部都冒了出来“我现在恨不得将韩雀这个小子碎尸万段!”
张清像是第一次见到田襄一样,一脸的惊讶:“自从咱们成亲以来,还没见到你变成这幅模样,韩雀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田襄听张清这么问,就准备将手中的卷宗递给她,可是一想到这里面记录的那些罄竹难书的事情,顿时就犹豫了:“这你也别管了,反正这个韩雀肯定是丧尽天良,今次落到我的手上,就是老天欲借我之手,收拾了这个祸害!”
田襄说完就直奔京兆府而去,林冲还来不及进去通报,就被田襄拦下了,直接向府衙内堂而去。曹伟这个时候正在休息,田襄也不客气,叫醒了曹伟就将手中的卷宗交给了他。
曹伟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半梦半醒之际拿起卷宗,看到陇右事宜四个字的时候彻底的清醒了,一个激灵就起来了,展开卷宗逐字看了起来。跟田襄一样,看完之后的曹伟气的差点将手中的卷宗撕烂,幸亏田襄拦下了他:“师兄,你要是把这个撕烂了,咱们要费多少的功夫呀!”
“这个小子、这个小子。”曹伟气不打一出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心情田襄刚刚深有体会,他坐直了身子,神情分外认真的看着曹伟:“这个小子丧尽天良,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止我替天行道!”
曹伟也是一脸的阴郁,显然是余怒未消:“乐游你打算怎么做?”
“过上几日陇右的那批失去子孙的受害者将要连同来长安伸冤告状,那一日我需要师兄将这批人拦下,带到京兆府亲自审理。”田襄低沉着声音说道,“趁着韩雀正在咱们手上,首先将韩雀的罪状定下。然后咱们再把火烧向韩烨,将韩家这对丧尽天良的父子一网打尽!”
曹伟听了田襄的计划,认真的点了点头:“行,就按乐游你说的办,这对父子吾必除之以后快!”
几日后田襄安排的聚才居护卫着陇右告御状的这批人来到了长安城,被守城的左骁卫拦在了城门内。恰好曹伟也领着石秀、林冲、关胜巡查长安城,遇上了这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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