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对田襄接二连三的破坏自己的好事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当初田襄主政宁州的时候,在万户县发生的唐家事件就是太子曹毅瞒着所有人,欲致田襄于死地,结果还是让田襄逃脱了一劫。
这次曹毅刚刚把韩烨提上来,准备补上大理寺的空缺,谁知道又是这个田襄突然冒出来,真真的可恨之极!
韩烨此时更是慌了手脚,连忙拉住项宏的衣袖,哀求着说:“项大夫,平素多闻项大夫足智多谋,今次可一定要救救我们韩家呀!”
项宏和曹毅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木已成舟的意思。项宏只能柔声安慰道:“韩少卿不必着急,事情还没有到了你想象的那步田地。要不然韩少卿现行回去,我和殿下商议商议该如何处置,必然不会让田襄就这么轻易得逞。”
韩烨现在根本不想离开东宫,所以他眼巴巴的看着曹毅的嘴巴,希望从太子的嘴里能听到挽留的声音。
曹毅没有理会他,只是坐在那里喝起了茶水。韩烨此时的眼中透露出了绝望,他知道曹毅这是不想再和他待下去,所以他呆滞的说道:“那卑职就现行告退,在家静候太子殿下和项大夫的佳音。”说完拖着沉重的躯体慢慢的走出了东宫,只留下太子曹毅和项宏在东宫商议。
曹毅看着东宫的侍从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整个东宫就剩下自己和项宏两个人的时候才开口说道:“项大夫看来,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项宏看了曹毅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当速速处理韩烨,防止到时候引火上身!”
曹毅已经猜出来项宏会如何回答,所以面对他的结论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说道:“难道又一次让田襄小儿得逞?孤不甘心!”
项宏语重心长的说道:“殿下,现在看来韩烨此人难堪大用,非是社稷栋梁之才,故而才会出现种种纰漏。殿下不可因为心中之怨愤,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虽然曹毅表面上一片的平静,实际心头早就被怒火熊熊点燃。他实在是咽不下胸口的这口恶气,将手中茶盏重重的按在桌子上:“那就让田襄来吧,孤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田襄能够翻起多大的浪来!”
眼见曹毅不听劝告,项宏有些着急:“殿下,卑职不是说田襄能够翻起多大的浪来。现在宸王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卑职唯恐田襄挑起韩烨的事情,再由宸王一旁兴风作浪,怕是到时候局势难以收拾,还请殿下三思!”
“孤意已决,孤就不相信凭着孤在朝中的势力,还压不下一个田襄!”曹毅对项宏的劝告全然置之不理,见项宏还准备劝说,直接就打断了他,“项大夫还需做好万全准备,若是孤那八弟胆敢跳出来,就用那件事情回击!”
曹毅已经下了决心,项宏深知再劝也没有任何意义。再说曹毅也不像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还留有后手制衡宸王,所以项宏也就放下心来。
太子的筹谋田襄当然不会清楚,此时的田襄还在优哉游哉的陪着张清下棋。按理说田襄的棋艺算是不错了,奈何张清的棋力那更是高明。田襄今日兴之所至想和张清对弈,结果落得一场惨败。
正在田襄叫嚣着再下一局的时候,杰王曹伟来到了田府之中,手中还拿着一方黄色的印信。
张清看见曹伟来了,自己将棋盘收拾了起来,走回后院。田襄起身将曹伟迎了进来,问道:“师兄何故来我府上?”
曹伟也没有说话,就将手中的印信递给田襄,待田襄看完说道:“乐游有何想法?”
原来曹伟手中的印信乃是太子的印信,是告诫京兆府不要误信小人之言,韩雀一案当重新审理,以示公正。田襄将印信交还给曹伟,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果真如师兄所想,这个韩烨的的确确是太子的人手。不过不符合常理呀,太子为何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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