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道“曲大伯,我们正要去找那神棍理论,你可知他住在何处”
曲丁道“我自然知道,我来寻二位,便是想告知你们一事,这位李神医不但弄得乡民服服帖帖,还善于结党,镇上有不少泼皮无赖都是他的死党,均听命于他,听他还组建了什么帮会教会,二位若要与他相斗,可得提防双拳难敌四手。我在镇上多年,不敢得罪邻里,这才偷偷跑过来和你们讲,盼你们能惩恶扬善,把这祸害乡民的害人精铲除,也让我那婆娘彻底断了服药的念想。”将李神医的住址给两人指明,匆匆回李家去了。
娄虞二人顺着指引赶往李神医住处,虞可娉道“大哥,曲大伯这人有一堆死党给他卖命,你瞧咱们该如何应对,要不要先探个虚实再”
娄之英道“那都是当地平民,怕他们作甚这些人能与这神棍交好,品性必定也不会佳,咱们又何必留情。”
虞可娉道“大哥,我心中有个推想,只不大拿捏的准。”
娄之英素服她能,听她这般,急忙问道“什么推想”
虞可娉不答反问“曲大伯几次提到乡民常年服用这神棍开的私药,不能停歇,你那是怎么回事”
娄之英道“当是五石散之类的迷药,必是他以此控制乡民,让当地人离他不得。”
虞可娉道“大哥,这人擅用五石散,又组了什么帮会教会结纳同党,到处蛊惑乡民,你还记不记得他身穿什么衣服”
娄之英略微回思,想起李神医乃是穿了一件绿袍,心中猛然一动,愕然道“菠莲宗”
虞可娉点头道“我疑心此人是菠莲宗门下,若他结交的是当地无赖,那确也没什么,但若他身边有不少菠莲宗教徒,这邪教诡计多端,花样百出,咱们就务须步步心,千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娄之英想起此前在狸子坞的所见,菠莲宗种种恶行跃然于脑,也不禁打了个寒颤,道“娉妹,你的不错,这人若真是菠莲宗的,咱们可得心应付,不如先假意拜访与他,套问他的虚实。”
二人来到集镇街上,找到李神医的住处,见上头挂着一面牌匾,上写“李氏医馆”四个大字,底下又有“赛扁鹊、赶华佗”六个字,可门面窄,看起来只是一般的居民住宅,知道这人名声在外,已无需再开医馆,只在家中坐诊便得,于是叩打门环,有个厮应声开门,娄之英明拜访之意,谎称自己是李神医故友,急于求见主人一面,那厮道“先生外出问诊去了,二位既然是先生好友,便请到里面宽坐,料想先生片刻便回。”把二人引到前厅,端茶递枣招待。
娄之英见这房屋门面虽,但进来后院落宽敞明亮,待客前厅更是布置的富丽堂皇,四壁竟似用大理石筑造,极其名贵考究,足见此人这些年敛了不少银财,那不知是由多少病患人家用苦难换得的,心中对其更加愤恨。
二人等了约半个时辰,听到门外有人话,原来正是李神医回来了,只听他边走边问道“有故友前来访我那是何人难道他们这么快就来了”进到前厅,一眼看见娄之英端坐椅上,不由得一愣,皱眉道“怎么是你阁下来我住处又有何贵干”
娄之英起身来拱手道“子识浅,先前不知神医真面目,这才行为冒犯,言语多有得罪,还望神医饶恕则个。”
李神医以为他寻到家中要来滋事,这时见他谦卑有加,更向自己道歉,大大出乎意料,语气也跟着缓和起来,道“好,好。”
娄之英又道“咱们从酒楼出来,访了地朋友后才知神医之名,子暗悔不该在神医面前班门弄斧,卖弄不成事,耽搁了病人事大,于是跑回客栈再找那对兄妹,果然这二人是心疼银子,这才顺杆而上,不肯让神医医治。我好歹,他们这才同意再度求诊神医,只是那男子病重行不动路,是以还得烦劳神医一趟,和我们一同去客栈诊病。”这番话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