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众星隐退之际,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苍茫大手,正晦涩莫名地在进行着欺天罔地、瞒过寰宇之举,悄然改变万事万物运行的规律、秩序。
如此这般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波动状态,却显得是那样自然而然,以至于令众生灵从头到尾竟浑然无知无觉,始终活在被动前行但总是自以为是的蒙昧之中。
正是因为有这种玄之又玄且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无形中在顺水推舟般驱驶、操纵控制着整个世界的航线发展轨迹,趋势使得《驱魔警察》里的“原住民”陈珠珠仍依旧难免一死,并且还连累了本不应该过早遇难丧命的母亲三婆,甚至无底的漩涡更拖入激流下的沙砾,沉沦万劫不复之境。
亦可能是故事定型和人物惯性,以及再加上赛千宿这大蝴蝶扇动翅膀的效应缘由,害得这母女二人的寿命期缩短了好几年,却是让她们提前“领了盒饭”。
抑或许是别的不可逆原因造成的悲剧,因此虽然陈珠珠没有被原电影桥段的男朋友欺骗而变成行尸走肉去运白粉,但还是惨遭飞来横祸,而且母女二人同时丧命,皆是被尸鬼附身后吸干精、气、血而死。
中千世界之上便是大千世界,那这种貌似看不见、触摸不到、窥测不了的法则天意,是否就是上面加诸其下的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赛千宿很久很久,此时他如掌观纹俯视着全局,下方鳞次栉比的街坊瓦房,一切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湛湛然龙翔凤翥般的幽邃双眸。
旁观者清,但也因为看得太清楚,内心深处不由疑窦丛生,同时又感慨万千,可谓思绪如麻,繁杂且矛盾至极。
......
月华如瀑,清辉照耀下,赛千宿怀拥美人,玉树临风也似翩然飘落,作为当世唯一的“局外人”,早已对此间发生的荒诞古怪之事心下了然,子不语怪力乱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风叔,由我亲自制住此獠,你还不放心吗?我尚有要事,别浪费时间了,速去准备诸般法器,开坛做法,以这半鬼半妖的邪祟怪物为媒介,间接与本尊来一场比试吧!”赛千宿怡然享受着温香软玉的美妙处子芳香,一副闲情逸致而悠悠自得的态度,连眼皮都未抬,瞅都懒得瞅风叔一眼,一直只顾着跟娇羞的阿莲眉目传情。
两人四目相对,眉来眼去地暗送秋波,阿莲顿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情难自抑,无限沉湎在他无与伦比的的俊美雄姿。
“鄙人三生有幸,能和大无上至尊斗法较量,此前当真是想都不敢想!”风叔见赛千宿并没有对侄女动手动脚,连忙把那被吓得昏迷过去、现在正渐渐转醒的中年警官扶到一旁,而后迅速窜入毗邻一所小草环砸的院子里。
一阵凛冽刺骨的寒夜之风吹拂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的中年警官犹兀自后怕不已,紧紧攥着仅剩一颗子弹的左轮手枪,身体抖似筛糠,颤颤巍巍地靠近不远处那望而生畏且气质非凡的胜画男子,毕恭毕敬的问道:“鄙人姓午名匹马,乃现任大鹏湾东平洲的分局署长,请问这位高人是?”
原来风叔和这其貌不扬的中年警官是邻居,而且二人不仅同属一个单位的,目前还是上下级兼老友的关系。
“呵呵......”赛千宿淡淡笑了笑,并未搭理他。
这名唤午匹马的中年警官不禁觉得讪讪尴尬起来,热脸贴了冷屁股,反倒拘谨,但却又不敢走开,因为那怨气滔滔、凶戾恐怖且丑陋恶心至极的妖怪鬼婴还在前面,而貌似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赛千宿则让他心生护身符般的安全感。
四周寂静无人,忽地乌云蔽月,阴风飒飒,寥郭悲凉,浓烈鬼气如一片阴霾暮云滚滚汹涌着围袭而来,又不时耳闻鬼哭狼嚎之声,直教人心惊胆战。
“好恐怖,我害怕......”阿莲早已酥软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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