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作息实在不规律,休息不够,后天再抽时间连续两章,着实太困了,实在坚持不住了!)
......
明月照大海,星星点缀西陲,而倒映在海中的月亮则恰似一颗硕大的珍珠,缕缕清辉随波荡漾。
此时此刻不远处的另一所在地,东平洲岛上的村镇小街,正与这海风徐徐、清爽飒飒的天际一线呈现着鲜明对比,却是一副死寂沉沉、阴森恐怖且犹如鬼蜮的景象。
整条小街从头到尾空无一人,家家紧紧关门闭户,除了微弱的月光外,放眼望去竟是一片昏暗。
但见曲径通幽的小镇街口,一栋风格类似徽派建筑的百年老屋里,屋门大开,灯光忽明忽暗,里面不时传出枪声,以及乒乒乓乓的激烈响动。
深深的夜色笼罩下,狂风大作,黑雾涔涔,如哭如诉、似怨似哀的诡异声音戛然而止。
影影幢幢之际,一个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跑了出来,他瑟瑟发抖地紧握着左轮手枪,两股战战着高度集中精神,全神戒备四周森罗鬼魅的邪祟攻击,眉宇间不自觉皱成一个川字。
泠泠然,那阵阵阴风内戾气滔天,仿佛挟有无穷怨咒从四面八方鞭笞、撕咬般平地刮起,瞬间浸透得黑夜更黑更惨淡,同时伴随令人毛骨悚然、胆寒发竖的凄厉吼叫:“还我儿命来!也还我命来!”随即一老一少两具被吸干气血、枯瘦嶙峋且死不瞑目的妇女尸体被砰然扔到街上,死状奇惨,像是遭到非人折磨后活活吓死的。
“三婆!珠珠!”中年警察慌遽不已的大声呼唤,并骇然趔趄倒退而去,哆哆嗦嗦的面如金纸唇发白,瞄都不瞄,慌忙间便又朝屋内连开了数枪,敞开的大门倒像是埋葬一切、吞噬生机的坟墓。
枪声过后,无波无澜,甚至没有起半点火花,恰似泥牛入海,须臾重归沉沉死寂,莫名的诡异感袭上心头。
阴风黑雾弥漫之中,凶恶的厉鬼终于森然现形,原来是个半尸半鬼、青面獠牙,而且胸前赫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豁口,乍黑乍红的肠腑心脏依稀可见,然后突地从下腹处钻出一个红瞳鬼婴,浑身皱巴巴、靛睛暴凸的水鬼妖怪。
“若不是这母女二人前几天去海里捕鱼,碰巧被我逮个正着顺手扯下海底,寄存其身,我父子俩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化形来向你报仇!”只见此獠幽灵疾掠间如污水流淌,厉声戟指道:“我父子俩生前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偷渡来香港,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你为何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非以死证明清白不可,可怜我这未满三岁的孩子,我父子俩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渔船里的面粉之下藏着大量白粉,人赃俱获,你却拘捕。抱歉的是,我的手枪忘了打开保险而不慎扣动扳机误杀你,使你抱着孩子失足掉入海中。当时风大浪急,又是电闪雷鸣、乌云蔽日的天气,眨眼间你们就被海浪给吞噬了,我想施救都来不及,也怪不得我,深表遗憾,但是我的职责所在,我问心无愧。”中年警察在面对这奇形怪状的鬼魅邪祟时,虽然从心底感到极度的害怕且恐惧,不过还是鼓起了勇气与之义正言辞道。
“我怎么知道面粉之下是白粉?你见过运毒还带着自己的小孩的吗?是个老熟人叫我送到一家饭店去的,我从始至终是个受害者,你问都不问就来铐我,我不争辩才怪!闲话少说——”这怪物登时面目狰狞起来,紧接着一只利爪的指甲迅速暴长,血盆大口随即猛然张开,汹涌喷薄出恶心无比的蓝色粘稠液体,桀桀道:“自古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害得我父子永不超生,如今更难以投胎转世。我今日便要取你性命,报仇雪恨,泄我积郁多年的怨愤!”
“你为什么不去找那骗你运白粉的人报仇?偏偏非要杀我抵命不可?”中年警察早已被密密麻麻疯狂缠绕而来的尖锐指甲像笼中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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