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说得好啊!”孙策大喜道:“父亲也说:本将只懂打仗,不懂文官的事务,随别人如何说去!”
“这个……”司马直一阵苦笑,他话一脱口,便知道南鹰定然是不屑一顾,岂知孙坚也是一般说法。
“贤侄,本将有言在先……”南鹰盯着孙策道:“虽说你年纪尚小,可是本将却不会将一个将门虎子当成寻常孩子来倍加呵护;虽说你父亲与本将情同兄弟,却休想从本将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特殊照顾……来到本将帐下,你便是一名寻常汉军军官,有问题吗?”
“请叔父放心!”孙策再次起身施礼,他脸上尽是跃跃欲试之意:“若是叔父处处回护,小侄只怕便要立即打道回府了!”
“好小子,真不愧是孙文台的长子!”南鹰来到孙策身前,重重一拍他的肩膀:“日后成就,必是惊天动地!”
“叔父是认真的吗?”孙策激动的身躯都颤了起来:“莫不是安慰小侄吧?”
“趁着今日心情好,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吧!”南鹰哈哈一笑,神秘道:“世人皆称本将妙手回春,抑或沙场擅战,其实他们都错了…….本将真正的无双绝技,应该是识人之明才对!”
“将军的意思是?”在座几人一起叫了起来:“便如汝南许劭的识人之法?”
“许劭?是那个许子将吧?”南鹰歪着头想了想:“他怎么能和本将相提并论?”他这么说,心中并无一丝不妥之处,开玩笑!说到评论当世名人的本事,许劭怎么可能超过一个穿越者?
枣祗和李进几个人却是惊得脸都白了,他们均知南鹰从不口出狂言,他既然这么说,当然是信心十足。可是汝南许劭是何等人物?他的月旦评几乎已经成为当世名人的进阶之槛,一经他的评论,一个无名小辈都可以一跃龙门身价百倍……将军如此轻视于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孙策却是毫无怀疑之心,他这一生最为尊敬的人,就是父亲孙坚,而一个连父亲也心服口服的人……那么其言其行,都只能是最为正确的!
他大喜过望的一揖到地:“日后有成,定然不忘叔父今日勉慰之恩!”
“先在本将帐下做一个屯长吧!”南鹰微笑道:“你不是正好带来了一百骑兵吗?这些日子先在此驻扎整训吧…..”
他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如今大汉疆土之上,处处都是战云密布,真正的乱世必将随之而来…..一定会有你的用武之地!”
“报----”一个传令官在大帐拖着嗓子大叫着,一头扎进了帐中。
“将军,冀州刺史发来紧急战报……此战报,通传河北四州各郡各县!”他双手将一卷书简高举过头。
“战报?”南鹰几人均是一惊,难道河北之地会再起战事?
“司马直,念!”南鹰隐隐生出一股振奋之意,理政从来都是自己最为头疼的事情,征战疆场,才是一个战士的理想和信念。
司马直匆匆展开书简,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一遍,不由吸了一口凉气,他抬起头来向南鹰苦笑道:“将军,属下现在相信您的识人之明了,便连这份先知先觉的本事,也是世所罕有!”
“渔阳郡豪强、原泰山太守张举与同乡族人中山太守张纯联合发动叛乱,他们还勾结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共同寇略郡县,先后攻杀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杨终、护乌桓校尉公綦稠,战火已经蔓延幽州全境……”
“幽州?”南鹰有些失望:“我们渤海地处冀州最南端,怕是没有我们出场的机会了!”
“不,将军,你可能低估了此次叛乱的严重了!”司马直面沉如水道:“这份战报中还提到了一件大事,在边章、韩遂、王国等人的鼓动下,休著屠各胡已经公开起兵叛乱,目前已攻陷并州西河郡,杀死太守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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