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悸讪讪地缩回自己的手,真是木头一个,一点风情都不懂。
锦熙忽地问道:“你不去掌管大局?”
“不去,我是个没实权的,去了也没什么用。”独孤悸很任性地说道,“这次是陌韩烨求我,否则我是不会参和进去的。”
“你怎么这个点过来?”锦熙由着独孤悸在那嘴硬,知道他对凉月还是很上心的。
独孤悸说道:“不想回家,就来找你了,反正你也没事干。”
“嗯?”锦熙挑眉。
独孤悸塞了两筒竹简给她:“我先走了,你好好看。”
锦熙脑海中浮现不好的预感,打开竹简,脸顿时黑了。一本陌家密语,一本独孤家密语。她有必要学这个吗?
等心情平复,她终是一行行看了下来,这两家的密语都很简单,只要掌握发音就可,语法和常用语没什么区别,只是把熟悉的字换了一种写法,换了一个读音。
晚上独孤悸再来时,她把竹简还给他:“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我要娶你为妻。”独孤悸知道和锦熙来委婉那套没用,于是直白地说道。
“你……”锦熙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还是做不到,“父亲不会让我嫁人。”
“那么我们私奔。”独孤悸很快接上。
锦熙:“我活不久。”
“那也没事,短命就短命。”
“呵。”锦熙冷哼一声,不再作答。
独孤悸在锦熙耳边两家密语交替使用咕叽咕叽一堆,锦熙理都不理,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回复一句,证明她会。
独孤悸对锦熙的记忆力感到好奇,问了一句,也没得到一个答案。
“能否安静些?”锦熙即使在对某人不爽的情况下,也很有涵养,当锦家少主那么多年,很早就对粗鄙字眼敬而远之,毕竟那族规也规定了那些话不能说。
“不能,你不给我一个答案,我誓不罢休。”独孤悸这个话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可惜他在问出来前被陌韩烨叫走了。
锦熙走到屏风后,解下衣带,扭头瞥了一眼伤势,比她想象中恢复的要快。
那日她脸色突变,不是锦卿拿错药了,而是那药被其他人碰过。她知锦卿不会自己给她涂药,也不会找秦幽夙,所以会有第三个人碰了这药,但根据那盒子上的痕迹,至少还有第四个人。
她的这些药,从来都只经过她的手,不会有其他人的痕迹。锦卿也知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容许她甩脸色。
这个人得好好查,不然也是一个麻烦。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簪子固定盘起来的长发,用手沾了些药膏,往伤口上抹。
“要帮忙吗?”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锦熙转过身,独孤悸眯着眼看她,她看到了他背后摇着的狐狸尾巴。不用说也知道刚才的那一幕是假的,他根本没回前线。
锦熙把药递给他:“你看着涂,涂得均匀些。”
独孤悸隔着药膏触摸着锦熙的皮肤却也引起燥热,他耐着性子涂完,把药膏地上一扔,把人往床上一扔,也就做了之前想做但没做的事情——把锦熙吃干抹净。
锦熙自然宁死不从,奈何她不能动用玄力,某人终于如愿以偿。等她醒来,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什么痕迹。
“锦儿,我就那么一个问题,你嫁吗?”独孤悸站在床边,目光中满是执拗。
锦熙看他,眼中泛着幽蓝的光芒:“你修的什么法术?能夺人修为。”
独孤悸似乎被天雷劈过,整个人都呆滞,他轻轻地抱了一下锦熙:“抱歉。”
然后他便不再出现,锦熙顿了一下,算了算,也没什么名堂。她微微低头,黑发便白,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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