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季景西下意识思索起玲珑八宝阁到底在哪条街上,还没等他想清楚,便听苏夜脆生生道,“景西表哥一起来吗?”
被打断了思绪,季景西无奈地望向苏夜,“想让我付账就直说。”
“哪有。”苏夜一本正经地答他,“这不恰逢其会嘛,阿离给她兄长打玉佩,我也不能输呀,今日定也给表哥选一份合意的!”
“用我的银子给我自己买?”季景西挑眉。
“哈哈哈”苏夜干笑。
苏夜的父亲苏怀宁,虽说是苏家家主,却担着国子监祭酒这份清贵的职,没什么油水不说,苏祭酒本身也非喜
好敛财之人。他素来正身慎己,士林之中名声极好,苏家大房规矩众多,对小辈也管得甚严,苏夜自己的月银虽比寻常官家小姐多一些,却是比不得杨缱这等世族出身的。
她今日本就只是出来打牙祭,并无打算去玲珑八宝阁,身上带的银票不多。虽说可以选了东西再让店家寻苏府报账,但这等出入却是要动用中公的。
季景西不愿苏夜为难,话说的虽直白,却毫无拒绝之意。苏夜也知他只是嘴上说说,对自家表哥那是完全无需客气的,反正以前这等事她也没少做。
她年纪小不假,心里却门清,季景西只愿对她这一个苏家人好,不是因为她有多特殊,也不是她有多受人欢迎的魅力,而是她性子恰好对季景西胃口罢了。
若非如此,单凭她姓苏,季景西就不会给她好脸看。
所以在他面前,苏夜向来不遮掩,有一说一,想宰他就宰他。这样反倒不会惹来他的恶感。
好笑又好气地摇摇头,季景西起身,“行了,走吧,给你个尽孝的机会。你们两个姑娘家出去我们也不放心,就当饭后消食。”
苏夜顿时兴高采烈,狗腿地谢过季景西后,亲亲热热地挽着杨缱咬耳朵,“阿离我跟你说,我表哥他每次出门,身上都带着个千八百两的,是不是特别可怕?”
短短时日,两个姑娘家便互相换了称呼,阿离小夜叫的甚是亲热。
杨缱长这么大,因着性子原因极少有闺中好友,数得上的就只有靖阳公主一个,苏夜是第一个不在意她古板严肃的人,不仅不嫌弃,反而大大方方地同她交好,虽是自来熟,却极有分寸。杨缱喜欢她这性子,也乐得多一个手帕交,尽管还有些不习惯与人这般亲密,却打从心底里高兴。
她们走在前头,季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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