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绿谷睁眼。
少年们惊喜莫名,严琭却似乎早有预料。
“绿谷少年,爆豪少年,已经可以了。”欧尔麦特对着两人,主要朝着爆豪说道,“你们已经非非……非常非常出色了!”
怪叫一声,欧尔麦特认真看向爆豪,道:“所以,可以暂时停手了吗?已经……没有必要再斗下去了。”
后半句向着严琭说的,这点严琭心里清楚,雄英想摸他底,也不可能放任他无限制的折腾下去。
雄英背后的支持者们大多是老顽固。
资本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求稳,他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口头是应了严琭,对着根津校长一派系的又是模棱两可的暧昧态度。
总之,不支持、不反对,任凭多方浑水,他们稳坐钓鱼台。
但名义上,严琭是讨来了做主的权力。
至少这场考试里,他是说话声音最响的一个,就连根津校长都不好明着“无理取闹”,非要有扎扎实实的理由给钉死,才能驳回。
说到底,场面游戏玩到了这个层次,反倒是阴手不好黑着来,讲究个有理有据了。
人和人的交际也莫过于此,私下里可以横可以耍,小圈子里也有人抖起来,关系近的这叫亲近,关系远的这叫嘚瑟。
可一旦人多了,复杂了,讲权利义务,讲民主自由了,明面儿的那块纱还是要的,得糊弄住多数使用朴素价值观的人们。
根津校长也是提溜着这个,所以拿话头轻轻一刺,欧尔麦特就急匆匆地赶了去。
控制室内还在观看监视器的人不多了,四个,校长、相泽、恢复女郎、布拉德金。
“校长,您刚刚挤兑欧尔麦特不太好吧?”
根津笑呵呵:“有这么明显吗?”
“再怎么说,欧尔麦特的威望摆在这儿,这有点……架着他了吧?”
根津笑看相泽一眼,道:“你是担心接下来不好共事?还是担心我做的太过分了?”
相泽还欲多说,被恢复女郎跳起来,敲了脑袋。
“笨小子!不懂就别乱说!你以为欧尔麦特是什么人?你也太瞧不起‘和平的象征’了吧?”
相泽回过味:“嗯?他故意的?”
“笨!”恢复女郎气得拿手指戳他,像是点自家不争气的孩子,“根津和欧尔麦特的关系,这点事需要特意点出来?”
“还不是顺手推舟,话是说给旁人听的。你小子别太小看老一辈的经验啊!”
相泽连连告罪,口呼前辈,又被生气的恢复女郎揪着耳朵喝问。
“嗯?前辈?你说谁是前辈?我还很年轻好吗!”
相泽苦笑讨饶,直喊女郎半天,才让老太太消了气。
相泽消太是个怕麻烦的人,偏偏恢复女郎是辈分高、资历厚的老前辈,许多后辈都深受恩惠和提携,他也是其中之一,便不好摆出那副惫懒的样子。
心里却是苦笑不已,这位老前辈喜欢捉弄后辈也不是什么劣习,算是一点亲近的恶趣味吧。
“还有个问题,这个荒玉瑾是怎么回事?总不至于故意配合着我们弄这一出吧?”
恢复女郎没回话,看向根津校长。
从容地抿了一口红茶,道:“他?他这是故意压着呢。”
“少年的矛盾不是光思想教育和一味管教就能消除的。”
“冷着他、放着他,不去管他也好;压着他、激着他,痛快宣泄出来也好,总归都是方式手段,要看场景。”
“唯独不能别着他,越是别扭,越冠冕堂皇地两边打和,那越是逼着少年心性逆反。少年郎有少年郎的处理方法,不去过多的干涉反而会有奇效。”
“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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